“不可能!我外婆最疼愛的就是我,她不可能說這種話!肯定是阮星眠搞的鬼,一定是對她跟外婆說了我的壞話,所以外婆才會被她蒙蔽,說出這種話!”
阮越音瞬間破防,整個人慌亂又無措。
如今阮家已經沒有她的位置,她好不容易才穩住了外公外婆,她不能承受失去他們維護的後果。
護士對她的發瘋,沒有任何安慰,反而冷淡道“你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到了。剩下的,我就幫不了你了。”
阮越音見她要走,再度把她攔住,“等等,我還有人可以求助!”
護士這次卻沒有答應,“之前能答應你帶話,我已經是冒了很大風險,雖然你的話沒有傳過去,但你也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這次我可不敢再冒險了。”
阮越音卻不答應,“不行,你不能拒絕我,你自己也說了,我讓你帶的話,你沒帶到,那你必須幫我做另一件事,否則我就告訴其他人,你偷了我的項鏈!我的項鏈是定製的,一查一個準,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你——”護士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賊船,氣得臉色發青。
“要不然,就把項鏈還給我!”阮越音冷著臉,朝她伸手。
護士下意識握緊項鏈,她舍不得。
阮越音自然也看出來了,當即鬆開了她的手,語氣軟了幾分,“你放心,這次不是讓你在醫院帶話傳消息,是你讓我給醫院外麵的人帶話。隻要你不說,沒人會知道。”
醫院外?
護士聽到這裡,神色又有些意動。
醫院內部已經明令不能把這邊的動靜傳出去,但沒說不能往醫院外傳。
這倒是有操作的空間。
“可以,我答應你,但這是最後一次,而且你現在要親口承認,這條項鏈是你贈予我的,我要錄製視頻。”
這樣她不會因為這條項鏈獲罪。
阮越音見她答應了,自然願意配合。
這樣的項鏈,她有好多條,不在乎損失一條。
等錄製完視頻後,她才將裴子墨的聯係方式與住址告訴了護士,讓她幫自己帶話。
病房內。
因為孟老太太說了那番話,病房內的氣氛都有些沉重。
陳盈盈見狀,趕緊拿出了陳氏六十周年的慈善拍賣會的邀請函,邀請大家前去。
孟老太太卻笑著婉拒,“我這個身子骨就不折騰你們了,我在醫院好好休養,爭取早點把我的身體恢複好,不能讓我家眠眠的辛苦白費。”
孟老爺子聞言,也跟陳盈盈致歉,“盈盈,原本這次的宴會我和你伯母應該出席的,也好跟你父母見個麵,隻是這次你伯母剛解毒身體還很虛弱,實在不宜現在拋頭露麵。”
陳盈盈完全不在意,還寬慰他們,“伯父,伯母生病的事,我也跟我父母說過了,他們非常理解,他們原本也打算來看望伯母的,隻是最近抽不開身,為此他們還讓我跟您二位道歉,希望你們不要怪罪。”
“當然不會,你回去幫我們給你父母帶話,讓他們不要有心理負擔。等你伯母的身體再恢複一些,我們一定登門拜訪。”
聽到登門拜訪幾個字,陳盈盈看了一眼孟秉義,臉頰微微發燙,而後笑著道“好的,伯父。”
孟蘊秀見二哥與陳盈盈之間即將修成正果,也跟著高興,“那真是太好了,看來我們家馬上就要有好事發生了。”
許清雅也跟著附和,“對啊,這件事可得提前籌備,不然到時候就要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