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發生了什麼?”
管家滿臉冷汗,他剛才感覺到了門主的殺意。
此刻,他立刻說道:“我也是剛接到消息。”
“少主被人吊在廣場。”
“是城防署的人動的手。”
“我不清楚具體的事情,但是根據我們的人彙報說,應該是少爺在KTV玩的時候,得罪了城防署的人。”
“少爺……”
管家小心地看了皮羅天一眼。
“有屁就放!”皮羅天煩躁的說道。
和城防署的人起了衝突?
可城防署的人哪裡來的膽子敢動手?
看到皮羅天隻是皺眉,並沒有暴怒的樣子,管家鬆了口氣。
他立刻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道:“聽說是因為少主今天在大街上隨便拉了幾個女人。”
“然後再KTV玩得有點過分,死了兩個……還有幾個重傷,他們的呼救聲引來了城防署。”
聽到確實是這樣,皮羅天頓時有點不耐煩了。
他也十分的不高興。
“不就是幾個大街上的賤民嗎?”
“羅都幾百萬人口,幾個賤民算什麼?”
“城防署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算了,給城防署一個麵子。”
“你去跑一趟,把人帶回來。”
“告訴李凱,就說我說的,隻要他老老實實呆在城防署彆出來,我們羅都該給他的都會給他。”
“但是,也彆太過分,以前的份額不能變。”
皮羅天此刻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還以為李凱是不滿羅都分配給城防署的資源的事情。
管家連忙答應一聲,快速退下。
不多時,管家來到了廣場。
此刻的廣場上,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除了百餘個城防署的人,正在廣場中央環繞守護著一個架子。
架子剛搭起來,皮康被吊著雙手,赤身裸體地掛在架子上晃蕩。
在皮羅的麵前,管家仿佛一條狗。
可來到這裡,管家的身板挺得筆直,傲然地走過去,看著城防署的人。
“放人吧。”
“我是皮家大管家,劉喜柱。”
“我們門主已經說了,一切照舊,我們也會給你們麵子。”
城防署的一個隊長走了過來,看著管家,冷哼一聲,卻沒有任何動作。
那些城防署的人,更是沒有一個理會他。
劉喜柱頓時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在羅都,皮家是土皇帝,他就是土皇帝的管家,是宰相!
在沒有皮家人在場的情況下,誰見到他敢不尊稱一聲劉爺?
可今天,往常像是麵條一樣軟的城防署,居然硬氣起來,甚至直接無視他的存在了!
“你是不是找死!”
劉喜柱臉色沉了下來,手裡轉著兩個圓球,發出“哢哢”的聲音。
這是他的習慣,整個羅都的人,也都知道他的習慣。
一旦他把兩個圓球弄出“哢哢”聲響的時候,就意味著他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他身後,兩個羅都門的打手立刻往前一步,挺胸腆肚地傲然看著麵前的隊長。
“我們劉爺已經說話了。”
“你特麼耳朵聾了?”
說著,一個打手還直接動手,一下推在那個隊長身上。
那隊長低喝一聲:“襲擊!”
“都抓了!”
他周圍的數十人立刻轟然圍上來。
劉喜柱絲毫不慌。
他嗤笑一聲:“你們什麼時候也敢對我這麼不尊敬了?”
“趕緊給我滾開!”
“把我們少爺放下來,給我們少爺磕頭賠罪。”
李凱這個時候從一邊走了過來,冷笑一聲:“劉喜柱,你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