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智障……
哪兒突然冒出來這麼多變態?
柳若雪感覺頭都大了,自己教了半天,被這幾個變態全毀了。
“這……這是變態。”
“一種很奇怪的生物,不要看,眼睛會瞎掉的。”
她連忙捂住了幾隻小狐狸的眼睛。
顧長生被逗樂了。
怎麼大街上突然冒出這麼多裸男。
難道是什麼新的行為藝術。
但他仔細一看,就不由愣住了。
這**不是宋致遠,徐修文他們麼?
怎麼,被自己吊了一夜之後,解放天性,迎接自然了?
哥兒幾個腦子終於壞掉了?
再仔細一看。
那個憤怒的女警,不正是嚴曦月麼。
讓柳若雪在店裡等自己一會兒,顧長生追了出去。
他抬手,隨意一拳打出。
隻見一陣狂風大作,宋致遠等人就紛紛飛了起來。
“啊啊啊,媽媽,我在飛!”
徐修文臉都被嚇得扭曲了。
撲通一聲,幾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好在飛得不算高,不然怕是得摔成肉醬。
周圍,眾人馬上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還有人一邊興奮的拍照,一邊忍不住興奮的嘰嘰喳喳。
“這不是前兩天網上的那個遛鳥哥嗎?”
“我靠,沒想到他還是慣犯啊!”
宋致遠滿臉通紅,跟鴕鳥一樣深埋著腦袋,有種想死的感覺。
可憐他堂堂真武觀大師兄,在短短的幾天內,便在江州溜了兩次鳥。
“誰?”
嚴曦月疑惑的四處張望,很快就發現了顧長生。
“道長?”
“你怎麼在這?”
驚訝之餘,她鬆了口氣。
“還好你來了,不然我還真追不上這些變態!”
嚴曦月氣呼呼的踹了宋致遠一腳。
他雪白的屁股上馬上就被印上了一道鞋印。
他哭了。
我招誰惹誰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嗚嗚嗚。
“到底
怎麼回事?”
顧長生指了指宋致遠幾人問道。
他們應該跟著陶長老回真武觀了才對。
“我也不太清楚。”
“我剛接到報案,說是有人在街上打群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