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邪結婚的第七年》全本免費閱讀
夜晚裡歸家的車流如河,周巡依舊開著他那輛牧馬人行駛在堵的不能再堵的路上,車輛走走停停,他的腦子裡不斷地回想著傍晚同吳笙溝通的所有細節——她的語氣,她的神情,她的眼神,以及她的話語。
——“可以肯定邢誌森是被誣陷的。”
——“那麼當時負責這個案子的是誰?”
——“方木.....他後來跟我說過這個案子,邢誌森最後確實是被誣陷了。”
——“真的是方木跟你說的嗎?”
那句沒有問出來的話更像是周巡對她的質問——“你沒有參與其中嗎?”
但他得到的隻是吳笙的沉默以對,這讓他挺生氣的,以往都是這樣,吳笙不想說什麼事情的時候就會以沉默作答,不管他在她麵前如何暴跳如雷,她都隻字不提。
但是,但是。
邢誌森是警察,他因為調查而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有人想方設法的去誣陷他,將他送進監獄裡去,可是關宏宇呢,難道他因為什麼舉動而觸動了彆人的利益,所以有人想方設法把他送進監獄裡去嗎?
還有吳邪。
吳笙的那個古董商人老公,總是神出鬼沒,他明白的,吳邪絕對沒有表麵上看的那麼乾淨,但吳邪在杭州太乾淨了,乾淨到他根本找不到借口去查他。
吳笙知道嗎?吳笙會知道她丈夫的事情嗎?
眼前的紅燈閃爍刺目,周巡握緊了方向盤喃喃道:“你可千萬彆摻和進去啊。”
被人惦記的吳笙最近有點忙,沒課的時候她會帶著吳米粒去上課,吳米粒今年剛六歲,再過一年就上小學,她親媽心狠手辣地給她報了少兒編程教育班,而身為當爹的人在外地習慣性失聯沒有任何話語權,隻是回來帶孩子的時候被通知需要每周三五下午送孩子去上課時一臉的迷茫,但是他給在上海出差的吳笙打電話打不通,隻能保持這種迷茫的狀態問他親媽,親奶奶對此表示挺好的,你送她上去吧。
吳邪:不是?這種課外教育到底是教什麼的?
吳邪:“那米粒上到十歲的時候可以當程序員了嗎?”
孩子奶奶相當之不屑:“你對米粒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吳邪:“既然不能,那為什麼讓米粒去上課,讓她去玩不行嗎?”
米粒奶奶冷笑:“你去跟笙笙說吧,問問輔導班老師能不能把報班的二十萬退回來。”
二十萬......
吳邪差點撅過去,但是米粒坐在他腿上有些小心翼翼地說道:“可是我很喜歡上這個課呀,媽媽也沒有亂花錢的。”
好極了,三言兩語給老子放到一個尷尬的境地,但是也不看老子是誰,老子可是你親老子。
吳邪掛起一個微笑,很溫柔地摸了摸閨女的頭:“不是呀,爸爸怕你平時去上課很辛苦。”
吳小小狗對此表示我可以的我的精力很充沛而且我很喜歡上這個課,於是吳邪在家的那幾天總會送米粒上課,然後坐在教室外和一群媽媽們等著教師裡孩子下課,他對此倒不覺得羞恥,隻覺得自己這個爹當得很是稱職,而且杭州有錢的冤大頭是不是太多了點,緊接著想起自己家也屬於冤大頭那一類後不禁有種悲從中來的感覺。
吳笙送吳米粒上課,她們的教室在商場三樓,她不像吳邪一樣會乖乖地坐在教室外麵玩一個多小時的手機,而是去四樓找吃的,一邊吃一邊等吳米粒下課。
吳米粒也很乖,她對著玻璃窗外麵的媽媽揮揮手,然後給了媽媽一個甜甜的笑容後就蹦蹦跳跳地跟著老師去上課了。
吳笙轉過身,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這是一個憑心而論長得很好看的男人,他的長相看不出年紀,但他的臉在女性群體裡有著天然的優勢,單是看身邊的幾位媽媽們在偷偷地打量著他就可見一斑。
吳笙打量了他一下,而後從記憶裡翻出關於來人的記憶——“解先生?”
吳笙的疑惑是正常的,據說這是吳邪的發小,但是她和吳邪結婚的時候這位發小並沒有參加婚禮,而是選擇送來了賀禮,吳邪指著照片說這位發小在國外養傷回不來,但是他們感情很好。當然說這話時他沒敢跟吳笙說他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欠了這位發小很多錢.....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