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大人,我想提醒你,戴瑞安大人現在已經得到了貝勒大人的全權授予,調動海塔爾的兩個封臣家族,三塔堡的科托因,還有你們。”
“我想,在你憤怒的這段時間,已經看過了托曼·科托因伯爵的來信,不用我再多說什麼。”
“總之,我來這裡,你庫伊家族上下,無論你們打算做什麼,都先停止,這是告知,不是商量。”
“戴瑞安爵士的軍隊已經在開往這裡的路上,希望等到他看到陽花廳城牆的時候,大人你已經準備好了你的軍隊。”
布蘭頓·庫伊瞪著克裡森,怒吼道:
“我的封君是雷頓大人,不是貝勒!”
克裡森撲哧一聲,笑了,但這笑聲,沒有一點兒溫度:
“是嗎?那好,我可以把這話帶給貝勒爵士本人,子爵大人你想清楚了?”
布蘭頓·庫伊不吱聲了。
因為誰都知道,舊鎮老翁的年紀已經很大了。
說不定哪天兩腿一蹬就去見七神了。
貝勒·海塔爾爵士現在早已經事實上掌握了家族的大小事務,自然包括管理他們這些下屬封臣的事情。
所以,戴瑞安才會讓克裡森說自己拿到了貝勒的授權。
而一旦之前布蘭頓·庫伊的牢騷傳到貝勒的耳朵裡,以參天塔的體量,收拾他一個小小的陽花廳不要太容易。
所以,布蘭頓·庫伊根本不敢賭。
作為領主,他不可能把家族的前途寄托在貝勒的寬宏大量上。
憋了半天,在克裡森挑釁的目光下,老臉憋得通紅的布蘭頓·庫伊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好吧……那麼,你告訴我,他戴瑞安,還有貝勒,到底是為了什麼,要動用這麼大的陣仗?”
他很清楚自己還有三塔堡能出多少人。
這是要乾嘛?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布蘭頓·庫伊子爵自我腦補了什麼東西。
這不怪他,畢竟舊鎮和陽花廳的直線距離相當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