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遞給攤主之後,又買了幾個糖人,蘇雲暖、爍爍、司機和他,人手一個。
司機看沈輕出手大方,儀表不凡,頓時恭維起了蘇雲暖:“姑娘,你男朋友真不錯!長的好看,你精神,還大方,你有福氣!”
“哦不不不,我說錯了,是太太,忘了你都有孩子了。”
“你這孩子長的也漂亮,跟洋娃娃似的,拿出去賣,都值一老缽子錢。”
沈輕聽攤主嘴甜,說話好聽,急忙又給了他一張百元大鈔:“再給我來幾個吧,打包帶走。”
“不得不說,您真有眼光,我太太她確實漂亮能乾,還很賢惠。”
眼見著蘇雲暖耳朵發紅,似乎是害羞了,又很大聲的誇了她幾句。
把蘇雲暖誇得天下地上絕無僅有。
搞得她臉紅紅的,非常不好意思。
正準備張口向老板解釋自己和沈輕的關係,黑色奔弛S係列商務車急馳而來。
車子一個漂亮的漂移動作,隨即穩穩當當停在蘇雲暖身前。
未等車停穩,霍奕北就從車裡走了出來。
男人一直盯著這邊的動靜,自然也聽清楚了攤主說的話。
當攤主把蘇雲暖和沈輕看成是一對的時候,男人的醋壇子瞬間打翻,從喉嚨到胃裡都是酸的。
酸得眼睛發脹的那種。
跳下車後,快速來到蘇雲暖身旁,毫不顧及的摟住她的腰,往攤主跟前一站:“老板,這是我老婆,你有眼無珠的嗎?”
“我和她才是兩口子,那孩子是我兒子!”
男人以一種極強的占有欲禁錮著蘇雲暖的腰,非要老板承認他和蘇雲暖的關係。
老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沈輕,一頭霧水:“怎麼?這種事情還能有假?”
“你要真是她老公,她為什麼不打向你求助?卻向這位先生求助?”
整個事情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之前來的那位出手大方的先生來的那麼快,一臉焦急,怎麼可能不是她老公?
後來的這位,除了長的好看之外,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假如這姑娘真是你老婆,她為什麼一直在推你,不讓你的手摟著她的腰?”
實在是看不慣霍奕北行為的老板發出靈魂拷問。
這個問題,著實把霍奕北問住了。
男人愣在原地,看著蘇雲暖從自己掌心裡掙脫,心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
什麼味道都有。
最重的,還是酸澀。
是那種深入胃部的酸澀,叫人喘不過來氣的那種。
蘇雲暖口口聲聲說愛他,卻在她需要幫忙的時候把電話打給了彆人,而不是他這個丈夫。
這說明什麼?
說明:在她心目中,他已經不是最重要的那個。
蘇雲暖很快就掙脫了霍奕北的禁錮,掙脫出來之後,非常嫌棄的瞪他一眼,吼道:“霍奕北,你又發什麼瘋?”
這裡可是大街上,人來人往,他摟她腰的時候,就不怕她告他性騷擾嗎!
霍奕北從攤主嘴裡得知一個消息:蘇雲暖有困難,把電話打給了沈輕,而不是自己。
那一刻,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兒。
曾經,最在意他的那個女人,真的不在意他了麼?
他不再是她的第一選擇了麼?
男人在蘇雲暖的吼聲裡回神,握住她的手腕,啞著嗓子質問:“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