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霍家現在是什麼處境,總覺得那貴婦說的那麼信誓旦旦,極有可能是真的。
如果這個時候霍家在渡劫的話,自己該如何自救?
女民警看蘇雲暖又回來,就知道兩人沒談攏。
很好心的勸她:“蘇女士,對方財大氣粗,拔根汗毛比你腰還粗的那種,我勸你還是接受對方的條件,忍下來吧。”
“剛才我接到上頭的命令,要轉到彆的崗位上去工作了,會有彆人接替我來看著你。”
她雖然沒有明說,蘇雲暖卻聽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
對方果然能隻手遮天的那種,把這位好心的女民警調走,就是為了晚上折磨自己。
可是眼下,她根本逃不過,避不開,隻能硬生生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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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
屋外北風呼嘯,吹得樹枝“咯咯”作響。
偶爾還會傳來不知名鳥兒的叫聲,使得這安靜如鬼魅的夜更加詭異。
一天一夜沒合眼的蘇雲暖早就進入了夢鄉,抱著兒子小小的身軀,蜷縮在單人床上,像極了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從屋外傳來,帶著恐怖氣氛,一路朝蘇雲暖母子所在的房間而來。
蘇雲暖睡的並不踏實,聽到聲響後,便睜開了眼睛。
四個彪形大漢出現在她的小屋裡,個個身高在一米八以上,戴著鴨舌帽,像是暗夜裡遊走的鬼魂,無聲無息。
本就很小的房間,因為多出四個彪形大漢而顯得更加局促,強大的壓迫感迎麵而來,帶著濃烈的逼仄感。
蘇雲暖剛要開口說話:“你們……”
話未出口,嘴巴便被捂上。
接著,有人把她從爍爍身邊拉來,生拉硬拽拖了出去。
蘇雲暖還沒來的及看清楚他們的長相,就被帶到了一間連家具都沒有的屋子裡。
房間裡什麼擺設都沒有,空蕩蕩的,隻有四個彪形大漢站在那裡。
想起白天時候貴婦對自己的警告,大聲斥責對方:“你們想做什麼?這可是警察局,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
對方剛才把她拖過來的時候,力量強大到可怕,她根本不是對手。
假如對方想整死她,真的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想做什麼?這得問問你自己呀!”
其中一人彎下腰來,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看著她,眼神像極了在尋覓獵物的毒蛇,衝她吐著信子。
“拒不道歉是嗎?那我們就陪你玩玩兒!”
“你放心,我們既不會打你,也不會罵你,我們隻想拍一些你的寫真集,畢竟大家都想看。”
“霍奕北的女人嘛,誰不想看看呢!”
幾人調笑間,伸手便來扯蘇雲暖的衣服。
蘇雲暖怕極了,她像是被困在籠中的小獸,大力反抗。
與此同時,遠在梧桐院的霍奕北突然覺得心口疼,疼得他坐不住的那種。
就好像有人正拿著刀在戳他的心臟。
那種感覺,讓他無法再繼續處理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