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球判刑了,判了十年。
這還是看在高小球未成年,酌情輕判。
高小球不服,當庭要求上訴。
但很快被高等法院駁回,維持原判。
高小球被送入少管所服刑,等滿十八周歲後,再移到正式監獄服刑。
……
張海龍站在法院門口,皺眉沉思。
蘇美玉走過來,拍了一下張海龍的肩膀:“想什麼呢?怎麼看上去不高興?高小球被判刑,你應該高興才對呀。”
張海龍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哪裡奇怪了?”
“你沒注意到嗎?高飛表現的很平靜,一點兒也不生氣,你覺得正常嗎?”
“這個我真沒注意,可能是高飛知道改變不了結果,也就死心了,生氣也沒用啊。”
“我覺得不對勁,雖然我和高飛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我能看出高飛是一個脾氣很暴躁的人,親生兒子被判刑,他不應該表現的如此平靜啊,就算不發脾氣,不罵臟話,也應該表露出憤怒生氣的樣子吧,但他看上去很平靜,似乎高小球被判刑,和他沒有關係。”
“好啦,不要多想啦,事情已經結束了,高飛生氣也好,不生氣也罷,和咱們沒有關係了,以後隻要他不主動招惹我們,我們就離他遠遠的,井水不犯河水。”
“我總覺得不對勁兒,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越是平靜的水麵下,隱藏著令人驚駭的波濤巨浪。”
張海龍緩緩的吐出一口悶氣:“不知怎麼的,我心裡有些不踏實,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蘇美玉笑道:“彆疑神疑鬼了,能出什麼事啊?難道高飛還敢去劫獄不成?彆胡思亂想了,回去吧,這些日子一直忙著高小球的案子,也沒時間放鬆,現在高小球被判了,案子也了結了,大家都可以鬆口氣了,晚上去我家,咱倆好好樂嗬一下。”
蘇美玉朝張海龍使了一個隱晦的眼神,一切儘在不言中。
……
三天後的下午。
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把正在看資料的張海龍嚇了一跳。
張海龍站起身,快速走到窗前,朝外麵看去,暗暗嘀咕:“是哪裡傳來的巨響?聲音這麼大?像是爆炸的聲音?”
“嗡嗡嗡……”
桌上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
張海龍剛接通電話,手機裡傳出蘇美玉急促的聲音:“出大事了!東部新城的一個體育館塌了,數十名學生被埋,你馬上帶人過來救援!快點!”
張海龍臉色大變,轉身跑出去,召集人手趕往東部新城。
到了東部新城,張海龍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整個體育館都塌了,現場塵土飛揚,隱隱約約能聽到慘叫聲和求救聲。
張海龍大手一揮,領著一群手下衝過去進行救援。
不一會兒,縣委書記金文雅也來了,急的眼睛都紅了,不顧阻攔,親自上前參與救援。
蘇美玉緊跟在金文雅身邊,小心護著金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