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平米的衛生間裡擺放著一個兩米長的浴缸。
純白顏色的。
此刻,浴缸裡坐著兩個光溜溜的人。
一個是縣長唐飛,一個是吳蘭(整容後的花姐)。
吳蘭拿著香皂給唐飛搓背,唐飛的一邊打電話,一邊在吳蘭的身子上摸索。
“哼!把我當傻子糊弄!”
唐飛掛斷電話,氣呼呼的罵了一句:“李紅軍這個混蛋竟然說股市一路走紅,賺了幾百萬!這不是扯淡嗎?傻子也知道現在的股市不景氣,好多人賠的傾家蕩產,李紅軍卻能大賺特賺?他是股神附體嗎?”
吳蘭深有感觸的說道:“我之前在股市裡投過一筆錢,早就賠光了,把我心疼的不得了!股市風險太大,不是一般人能玩的,尤其是當前的股市環境,風險性更大!十個人進去,九個人賠的底掉,剩下的一個人也在垂死掙紮,能在股市裡賺到錢的都是牛人。”
唐飛哼道:“李紅軍翅膀硬了,都敢撒謊騙我了!我必須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明白,我能扶他起來,也能將他踩下去!”
“行啦,彆生氣了,為了這麼點事不值得,來,幫我搓背。”
吳蘭慢慢轉過身,趴在了浴缸上。
“真白啊!真滑溜啊!就像是摸綢緞一樣!真好啊!”
唐飛愛不釋手的摸著吳蘭的後背,怎麼摸都摸不夠。
“咯咯硌……”
吳蘭不停的晃動肩膀,笑個不停:“彆亂摸,好癢的……咯咯硌……快停下,跟你說點正事……”
唐飛問啥正事啊?
吳蘭說:“現在東部新城搞的紅紅火火,不但全縣的百姓看著,連市裡都在關注,如果東部新城真的能建造成功,對金文雅而言是一件巨大的功勞,你看著就不眼紅嗎?”
“眼紅又能如何?”
唐飛說話的語氣酸酸的:“金文雅想獨占功勞,根本不讓我參與,我算是看明白了,隻要有金文雅在,我就出不了頭!”
吳蘭轉過身,看著唐飛,眼裡閃爍著精明的光芒:“給彆人打下手,去撿彆人剩下的功勞,不會有大出息!隻有自己單乾,才有出頭之日!”
唐飛歎了口氣:“我也想單乾啊,但沒機會啊。”
吳蘭湊過去,趴在唐飛的肩膀上,笑著說:“曾經有人說過一句話,我很讚同:機會是自己創造出來的!你也可以去創造幾乎啊?”
“怎麼創造?”
“打個比方,金文雅建設東部新城撈政績,你可以建設西部新城,或者南部新城、北部新城啊!隨便建設一個就能和金文雅分庭抗禮,獲得巨大的政績,將來等金文雅走了,你憑借著傲人的政績,理所應當的接任縣委書記,將來還會進入市裡工作。”
“說的輕鬆,建設新城需要錢啊,需要很多很多的錢啊,縣財政比較困難,根本拿不出太多的錢讓我去建設新城,再說了,金文雅也不會同意我去動財政的錢。”
“這個簡單,你可以學習金文雅,去拉投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