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輕笑落在耳裡,“那不是,得償所願?”
這個人......下流!
“我先給你控製體內毒素蔓延,等會我去找明赫哥哥,對天師府的丹藥他應當更有方法!”
一枚銀針紮入自己的心口,詹霽月恢複鎮定,緩聲開口。
傅熠然唇上溢出輕蔑,麵上湧出惱怒,冷聲道:“明赫哥哥?你與沈明赫何時關係親密至此?”
“我們三個皆是天師府弟子,區區丹藥,我自然可解!何必求他!”
忽然起身,傅熠然猛然將她淩空抱起,單手拖著她的身子,另一隻手摩擦著她的臉頰,唇角輕扯,眸中情緒變得詭譎,蝕骨的冷意從麵上刮過,吐出的聲音帶著蠱惑,“大小姐,你是我的女人!要了我的清白,你此生再逃不掉!”
“我可以給你時間適應我們之間的關係,但其他男人,他們若是無端靠近......”
身形赫然壓上,將她放在床榻上,傅熠然的唇咬住她的唇角,細細碾磨,“你這雙眼裡,永遠裝著我,可好?”
這樣妖異的人,說出的話強勢又極富侵略性,可偏偏又帶著祈求,讓人心軟。
詹霽月被他親的渾身發軟,竟是連躲開的力氣都沒有。
裡衣已經被他自己徹底掀開,取出她心口紮著的銀針,傅熠然光著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大掌握著她的手,一寸寸的控訴她昨日的暴行。
“這裡的抓痕還沒消退,這邊還有吻痕,大小姐,我身上的這些傷,你可全都要負責。”
下巴在她的脖間輕蹭,詹霽月順著他的指引一個個看去,那些青紫的痕跡刺入她的眼睛,喉嚨霎時發乾。
這些——都是她做的?
可......
他明明更凶殘!
想起今日起來身上那些吻痕,詹霽月又羞又惱,強行忍住伸出胳膊控訴他與他互懟的衝動,一把將他從身上推了下去,盯著他的臉恨不能將他戳個洞,重新拿起帕子,在他的身上擦拭。
沒了裡衣,傅熠然的胴體乖順的趴在床上,丹田上的銀針早已被他抽了出來,被他這麼一鬨,脫他衣服給他紮針的尷尬倒是消失的乾乾淨淨。
猙獰的疤痕突兀的闖入眼底,詹霽月手頓時停下,指尖輕輕在傷疤上碰了碰,傅熠然忽然僵住。
那些——都是劍傷!
還有一些鞭痕留下的痕跡!
這些疤痕縱橫交錯,像是蜈蚣一般占據著一大半的後背。
哪怕隻是看一眼,都能想到他究竟承受過多麼恐怖的過往!
“戰場上你死我活,一些傷罷了,不妨事。”
傅熠然冷嗤,魔瞳微凝,卻從床上起身,將後背轉了過去。
他既然不願意讓她看,詹霽月便沒有再看,扶著他躺下,銀針一一紮在他的身上,一縷秀發落在肩上,襯出溫婉的側臉,傅熠然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不放,眼底溢出柔情。
這還是她第一次對他這麼上心!
“大小姐,你是個妖嗎?”
詹霽月怪異的看著他,隻聽他陷入熱氣之中,霸凜詭譎的臉龐襯著細碎的光亮,漆黑的瞳孔倒映著她的臉,薄唇揚起,吐氣道:“讓人,如此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