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秋竹才會被推出去,受了那些傷,我發誓不會再讓秋竹受苦,他這般害她我豈能容他!”
詹霽月仿佛沒聽懂他的意思,好死不死的強調了一句。
“啪!”
手中的樹枝被修長的手硬生生掰斷,傅熠然唇角勾了勾,緩聲道:“原來如此,倒是我想多了!”
想多了?
或許也沒有!
但是......難得能讓這個人吃癟!
若是說因為他的原因,豈不是讓這個人得意萬分?
詹霽月挑眉,嘴角噙著笑惡趣味的烤火,忽然一道身影籠來,傅熠然狠狠丟下手裡的樹枝,眉頭蹙起,單手從她的身後扣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拽入懷裡。
薄唇咬住她的耳珠,冷醇的聲線帶著低低的歎息,幽幽道:“當真隻為了秋竹,全然沒有我?”
詹霽月彎了彎唇,添了一句,“或許還有閆戈。”
閆戈:......
蹭的一下站起來,閆戈捂住了眼睛,就當看不見眼前的場麵,快速的轉身,飛奔向山洞口。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他去找逍遙宗剩餘人下落的時候,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些都暫時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你們吵架歸吵架,牽扯他做什麼!
“還有我。”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傅熠然一字一句的在她的耳邊開口。
擁著她的力道越來越大,忽然掰著她的臉,正視著自己,黑眸深不可測,湧動著層層疊疊的烏雲。
詹霽月唇角動了動,聲音還沒發出來,腦袋被他一下子悶到了懷裡,低醇的嗓音低低的溢出,竟是收斂了霸凜逼迫,溫柔的幾乎要膩出水。
“詹霽月,那便氣我吧!我知道,你打他的原因裡有我。”
他從未用過這樣的聲音對她,詹霽月的心幾乎瞬時軟了下來,偏頭,對上他含情脈脈的雙眸,有些不自在的撇開眼神。
“分明為了我闖入懸崖,和我在一處,又為何要刻意保持距離?你我之間,難道僅限那一日嗎?嗯?”
來自遙遠的歎息從他的喉嚨出來,一隻手纏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把玩著她的手指,送入唇邊,輕輕咬了一下。
極為曖昧的動作讓她心神晃動,四目相對,那雙漆黑的瞳孔正在釋放著絲絲繾綣,就像蜘蛛網正將她的心臟緊緊纏繞,掙脫不開。
“我雖不知對你的感情究竟是什麼,但詹霽月,我從未真的想過傷害你!回京後,收了聘禮,嫁給我可好。”
傅熠然的頭在她的脖頸處蹭了蹭,學足了詹霽月兒時養著的小貓,酥麻感傳來,詹霽月差點站不住腳。
深吸口氣,正要回話,傅熠然的聲音又落了下來,“我想徹底擁有你。”
“詹霽月,給我一個身份。”
他的眼前浮現出沈明赫的身影,眸光微暗,呼吸帶著些許冷氣。
詹霽月嘴角抽搐,滿頭黑線的瞪了他一眼。
這人到底會不會說話?
徹底擁有她?得到,控製?
但凡換個詞,她也能聽得進去!
“傅熠然,你還不懂感情,當然,我也一樣。”
詹霽月的話頭剛起,傅熠然的身子貼的越來越近,他的身上發著惑人的香氣,正一寸寸的迷住她的理智,勾住她的心弦。
她的衣裙早在打鬥時就散開,此刻那環著她的一雙手正纏著腰帶為她係上,那漂亮的手指如玉一般潔白無瑕,又修長無比,他的掌心帶著習武留下的繭子,摩擦著她腰間的嫩肉,帶來怪異的觸感,讓她渾身緊繃又忍不住貼近。
這人,又妖又魔,讓人實在招架不住!
前世她不曾和他有這樣親密的接觸,竟然不知原來男人可以勾人到這個地步!
天師府的山脈眾多,眼前的山脈和逍遙宗的山脈有著很大的相似之處,隻是一眼,她便聯想到了他的曾經。
他吃了太多的苦!
她......在為他心疼!
不知不覺,她的心跳也亂了節奏,垂下眼眸,聲音從喉嚨裡溢出,“給彼此一點時間,至少,讓你我都確定此生想要相伴的對象是不是對方,好不好?”
這是,詹霽月第一次鬆口!
無關交易,無關強製,發自真心!
傅熠然魔瞳驟然愣住,隨後發出粲然的光亮,濃眉舒展,輕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角,輕聲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