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害了荷兒,我定然要百倍、千倍、萬倍地還給你!”
祭祀此時不住的顫抖,臉上儘是慌張之色,他想要搖頭解釋,但是族長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隻見族長大手一揮,衝著身邊的衛兵吩咐道:“把他關到監獄去,我要讓他受儘所有的刑罰,隻要不讓他死,怎麼折騰都行!”
祭祀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和高傲,此時他就像是一隻失去主人庇護的小狗,不斷衝著族長搖尾乞憐,卑躬屈膝地哀求著。
“族長,真的不是我!”
“這裡麵一定誤會,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族長衝著一旁的衛兵怒吼道:“飯桶,我說給他拉下去!”
“難不成你們也想要體驗體驗我們土著民的刑罰?”
一旁的衛兵們頓時顫抖了一下,他們慌忙不迭地走了上去,像是拽死狗一樣抓住祭祀,不住地往外拖。
祭祀不斷掙紮,但是根本無法撼動衛兵的束縛。
他隻能歇斯底裡地衝著沈川等人大罵:“一定是你在害我!”
“你給我等著,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族長,我是被冤枉的!”
歇斯底裡的哀嚎久久不歇,在屋內不斷地回蕩著。
屋內的氣氛再次變得壓抑低沉起來,無人說話,四處滲透著令人膽寒的冷意。
族長走到夫人麵前,看著那張素白的臉如今多了一道道無法抹去的紅色痕跡,他氣急攻心,再也堅持不住,噴出一大口血,暈倒在一旁。
沈川和莉莉同時上前,兩人異口同聲地驚呼道:“族長!”
“父親!”
……
等到處理好一切後,已經是一小時後了。
族長被衛兵們抬回屋內,夫人也再次放回了原來的冰棺之中。
沈川特意給族長摸脈診治。
莉莉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但是不管心中多麼擔憂,她也不敢出聲,隻能在一旁等著結果,生怕乾擾了沈川。
片刻,沈川收回手,麵色卻越發難看。
“沈哥,我父親怎麼樣了?”
“情況不太好。”沈川擰眉,低聲解釋:“族長之前便有器官衰竭的情況,當時我針灸後,按理來說,隻要他好好休養,便能恢複。”
“但他現在的身體已經虛弱到寂靜崩潰狀態,咳嗽不斷,甚至還有咳血的情況,加上情緒大幅度轉變,諸多種種加在一起,恐怕很難治療。”
莉莉一聽這話,眼眶頓時紅了。
她咬著牙,當機立斷,裙子一甩,直接衝著沈川跪了下來。
“沈哥,我求求你,救救我父親,我現在隻有他這一個親人了。”
“隻要你能救他,不管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頓了頓,她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隻要為了父親,哪怕讓我給你端茶送水,我也無怨無悔。”
沈川連忙將她扶了起來,急忙道:“你這是乾什麼!”
“我說難治,又沒說治不好,隻不過可能診治時間很長,需要多費一些功夫罷了。”
聽到沈川這麼說,莉莉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她不住地衝著沈川道謝,杏眸中多了一抹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