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頓地道:“你是逃回來的!”
桑父越說越覺得有道理,他衝著沈川威脅道:“我勸你放了我兒子,滾出桑家,不然,等天亮的時候,其他衛兵追過來,你插翅難逃!”
麻團聽到這話,神色一緊,有些擔憂地看著沈川。
沈川臉上譏諷之色越發濃鬱,他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道:“我的話還沒說完。”
“我不僅要雇傭你們的兒子,同時,我還相中了你們的房子。”
“你們要是乖乖地滾出去,我可以饒你們一命。”
沈川伸出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我提醒你們一句,我不是在和你們商量,我再通知你們。”
“若是不同意,那我就隻能采取一些手段了。”
桑母抓住桑父的胳膊,不知為什麼心中不安。
桑父仍然咬牙硬犟,不屑地道:“你不用在這裡虛張聲勢!”
“就算我把房子讓給你,你敢住嗎?”
沈川搖了搖頭:“真是冥頑不靈。”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徹底死心吧!”
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個手牌,朝著桑父腳下扔了過去。
牌子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沈川的充滿磁性的聲音也隨之傳來:“看看吧,你應該認識它。”
桑父雖然沒有看清楚,但是隱約看了個大概,他隻覺得如遭雷劈,有些不可置信地跪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朝著手牌摸去。
手牌十分光滑,隻是正反兩麵印著不同的圖案。
桑父隻是看了一眼,便覺得眼前一黑。
直接癱軟在地上,他神情恍惚,嘴裡不住地喃喃道:“這、這怎麼可能?”
“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桑母不清楚這東西是什麼,看到桑父的反應頓時皺了皺眉,當即不耐煩地追問:“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說話啊!”
桑父連著被桑母推搡了好幾下,這才反應過來,他麵如死灰,字字格外沉重:“衛官手牌。”
這聲音異常沙啞,像是從喉嚨中硬擠出來的一樣。
桑母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什麼衛官手牌?”
“哪裡來的衛官手牌?”
桑父嘴唇顫抖了一下,有些艱難地道:“麻雀,現在是我的上司。”
“他升職成衛官了。”
“轟隆!”
一句話猶如平地驚雷轟然砸在了桑母的頭上。
這怎麼可能!
桑母尖銳地大喊一聲,她抓住桑父的衣服,不住地喊道:“一定是你看錯了,他不是連衛兵都不是嗎?”
“怎麼可能一下子成為衛官?”
她突然想到什麼,狼狽地大喊:“我知道了,這手牌是他偷的!”
“對不對?”
桑母轉過頭來,帶著幾分期望看著沈川:“這手牌一定是你偷的!”
沈川一臉憐憫地看著她,他沒有回答,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桑父:“她不想承認,但你心裡應該清楚吧。”
“這手牌根本沒法偷出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裡麵應該有定位係統,若是非法出莊園,這東西早就該發出警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