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是族長的表妹,荒家的血脈,你一個下人,拿不出證據,空口白牙在這誣陷,你把荒家當什麼了?又把族長置於何地!”
刑大被她扣了這麼大的帽子,一下子就變得慌亂起來,當即結結巴巴地衝著族長解釋:“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下子輪到荒婉不樂意了,她一臉委屈的看著族長,有些哽咽的道:“表哥,我知道大家都看不上我。”
“但是我們母子在族內如履薄冰,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們心中清楚,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我們做的,難道也要扣在我們的腦袋上?”
她越說越委屈,美眸中全是淚水。
“這人非說我威脅二長老,我一個婦道人家,我連二長老是誰都不知道,隻是無意間發現他在花園中,便帶了過來。”
“若是我真跟阿霖勾結,想要謀害荒家,我又何必將二長老帶過來呢?我直接殺了他,毀屍滅跡,不是更好嗎?”
刑大被荒婉說得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反駁。
族長隻覺得荒婉哭哭啼啼鬨心得很,有些煩躁地道:“好了,你先閉嘴。”
“我會查清楚的,你在這裡哭哭啼啼是什麼事!”
荒婉看出族長臉上閃過一抹不耐,這才擦了擦眼角的淚。
原本身體緊繃的表少爺此時也逐漸放鬆了下來。
這時,沈川突然站了出來,他看著跪在地上的二長老,聲音冰冷:“所以,也是你就將大長老關在地下室的?”
二長老怯怯地點了點頭。
沈川挑了挑眉,質問道:“我檢查大長老的體內,發現他體內有一種毒素,這種毒素會導致人皮膚潰爛,七竅流血,我很好奇,這毒素你從哪裡買的?”
二長老眨了眨眼睛,結結巴巴地道:“我忘了。”
“我隻是嫉妒大長老,他擋了我的路,所以才給他下了毒……”
“你撒謊!”沈川冷著臉驟然道:“這毒藥不是口服,隻能靜脈注射!”
二長老身子顫抖了一下,額頭上全是冷汗,他連忙改口:“不,我剛才口誤了。”
“我是靜脈注射的!”
表少爺聽到這話,神色再次沉了下來。
沈川怒極反笑,他緩緩蹲了下來,他伸出手拍了拍二長老的臉:“這罪你非要一人承擔?”
“你根本不清楚大長老究竟是怎麼死亡的,想必是過於著急沒有對好口供吧,有些事根本不是你做的。”
他轉過頭來,故意看著表少爺,一字一頓地說道。
“大長老體內的毒藥不會導致他皮膚潰爛,會摧殘人的神經,讓人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無法入睡,永遠被疼痛所籠罩,最終,活活熬死!”
表少爺眸子閃了閃。
這是他那時對大長老說的話,沈川怎麼會知道的?
他心臟“咯噔”一聲。
難道那個時候,沈川他們就已經躲在暗處了?
沈川看著眼神躲閃的表少爺。
他冷笑一聲,轉過頭來,衝著滿頭冷汗的二長老問道:“你知道硬撐下去的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