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舔手尖上的鮮血,露出了癡迷之色:“這血的味道好甜美。”
“我大概明白為什麼主人要大費周章地得到你了。”
她看向星奎眼中多了一抹狂熱:“血液某種程度上反映了一個人的狀態,那些縱欲、懶惰、陰損之人血液是臭的。”
“因為裡麵的油脂太多,完全沒有血液的味道。”她話音一轉,抓住星奎的下巴:“但是你不一樣,你的血液很乾淨。”
星奎有些厭惡的彆開了自己的臉:“彆碰我!”
血女不僅沒有憤怒,反而眼中多了一抹蠢蠢欲動之色。
她舔了舔嘴唇,喃喃道:“主人隻是讓我將你送過去,也沒說不允許我對你下手,對吧?”
“不如,你來陪我玩玩?如何?”
她一邊說著,一邊扯下了身上的黑袍,露出了裡麵的緊身勁裝,皮質的材料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凸顯得淋漓儘致。
星奎看到這一幕,有些羞惱地閉上眼睛,譏諷道:“你是真不要臉!”
血女沒想到星奎居然是這副反應,臉色霎時間陰沉下來。
她的魅力向來很高,身邊有無數男人願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鮮少答應。
今日難得低下頭來,卻被如此對待,她怎能不怒!
當即,她抬頭,狠狠地扇了星奎一嘴巴,強行將他的臉對準自己,冷聲道:“你睜大你的狗眼給我好好看看!”
“你說誰不要臉!”
這一巴掌血女用足了力氣,星奎半麵臉都已經腫了。
他睜開眼睛,眼中翻湧著怒火,正要開口怒罵。
哪成想無意間突然憋到血女腰肢上係著的腰帶,他頓時僵硬在原地,眼睛更是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著這腰帶。
血女剛開始還以為星奎是順從自己的心意了。
哪成想下一秒,星奎怒吼著抓住了她的胳膊,歇斯底裡地大吼道:“這腰帶你從哪裡來的!”
突如其來的呼喊震的血女怔忪了一下。
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抬手狠狠地給了星奎一嘴巴,冷聲喝道:“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跟我這麼說話?”
“誰給你的權利?敢在我麵前放肆!”
星奎垂著頭,他趁著血女不注意,猛地從床頭櫃的果盤抓起一把水果刀,因為沒控製好力量,果盤直接被打碎,大小不一的玻璃碴四濺。
他將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因為過度用力,鮮血順著刀沿往下流。
但星奎眼中卻沒有半分畏懼,反而帶著幾分瘋狂和執著,再次嘶聲質問:“我最後問一遍,這腰帶是你從哪裡得到的?”
“如果你不說,那我就去死,我知道你不在乎我這條命,但是你運回去一具死屍,你的主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對吧?”
血女看到這一幕,心中暗罵。
是她疏忽了,以為這男人雙腿儘殘,便沒有反抗的餘地了,沒曾想居然還是讓他抓到了機會。
該死的!
可他為什麼這麼執著自己的腰帶?
血女看著星奎,明明是一張稚嫩的臉,偏偏雙眼卻帶著灼熱之意,仿佛有什麼信仰在支撐著他一樣。
恍惚間!
血女突然想起了什麼,眼前星奎的麵容與記憶中的那張臉不斷重合。
她突然笑了,紅唇在燈光下顯得多了幾分血腥之意:“我知道你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