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與孫輩比試,終究是無法贏。
也罷!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走。”薑老妥協,但他眼睛倏然睜眼,頗有些嚴厲地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何要呆在青州,但我提醒你,你的時間不多了。”
“你早晚都要回京都的,彆太把青州當回事了。”
“尤其是你的腿,之前在國外的時候還好好的,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必須回京都接受治療。”話語中隱隱蘊含著敲打和警告。
薑知意美眸中神色不斷閃爍:“我自有分寸。”
她之前試探阿川的態度,沒想到阿川會願意接納她的家人,她高興之餘又十分謹慎,現在不是阿川和爺爺見麵的時候。
阿川現在實力太弱了。
萬一爺爺對他的身世不滿意,阿川恐怕沒有辦法自保。
她是無論如何不能讓兩人現在見麵的。
-
另一邊。
沈川出醫院不久後,前往停車場。
也就在這一刹。
一輛加長賓利驟然停在了他的麵前。
下一秒,兩名黑衣保鏢從車內走了下來,他倆站在沈川對麵,虎視眈眈地笑道:“沈先生,我們家先生請您治病,跟我們走一趟吧。”
沈川神色不變地退一步:“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改天吧。”
說完,他側身就要離開。
然而黑衣保鏢卻搶先一步,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
沈川嗤笑一聲,眼中多了一抹冷意,他深深地看了兩名保鏢一眼,漫不經心地反問:“如果我說今天我就是不去呢?”
兩名保鏢同時上前一步。
棱角分明的臉上多了一抹厲色,可說話卻是笑著說的:“沈先生,我們也是聽人辦事。”
“今天,您還是跟我們去一趟為好。”
沈川麵沉如水:“你們算是什麼東西?我是你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
“若我今天非要走呢?你們能如何?”
實際上,若是真心求醫的患者,沈川不會拒絕。
但這家人明擺著欺負人。
主人不來,兩名保鏢又咄咄逼人,顯然沒把自己當回事!
若是他沈川隨意被人吆喝、命令,那些青州市頂層世家見了不敢效仿,可國外與京都那些大人物呢?
難保不會有人為了治病,綁架囚禁神醫。
沈川轉身,作勢就要上車離開。
兩名黑衣保鏢看到這一幕,眼中精光一閃,饒有深意地道:“沈先生,既然您敬酒不吃,那就彆怪我們了!”
“請沈先生上車!”
兩人一左一右,同時提起拳頭朝著沈川的手腕抓去。
沈川不急不緩,淡然開口:“彆動!”
兩人箭在弦上,根本無法終止。
但是離奇的是,兩人的拳頭在距離沈川太陽穴還有一拳的位置上,驟然停了下來。
他們兩人驚奇地發現,無論他們怎麼用力,拳頭都像是沒有知覺一樣,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兩人表情大駭,異口同聲驚恐地問:“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沈川似笑非笑地解釋:“你們兩個都是練家子,並且練的應該還是同一種功夫吧?”
兩名保鏢沒有說話,但顯然已經默認。
沈川彈了彈衣袖,輕描淡寫地繼續道:“你們練的功夫,有一處致命的命門,正所謂,腎兩者,非皆腎也,其左為腎,其右為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