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肖金看著肖玉,他難得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你猜吧,若是這株藥草你能猜出來,我願意心甘情願地承認你比我厲害。”
肖玉沒有說話,他抿著唇,滿頭大汗,後背都跟著濕了起來。
他緊張地看著眼前的藥草,腦袋不斷地運轉著,想要搜尋一些關於這藥草的記憶。
然而不論他怎麼搜尋,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他想不起任何有關於這藥草的記憶。
該死的!
肖玉眼中閃過一抹不甘之色。
難道他要輸掉這場比賽?
可是他現在實在是認不出這藥草。
正當肖玉左右為難,騎虎難下之際,關鍵時刻,一聲冷哼打斷了僵持不下的氣氛。
“你們都站在這乾什麼呢?”
“不是去檢查周圍情況嗎?都愣在這裡乾什麼?”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肖金和肖玉的對決,眾人下意識朝著聲音處看去。
隻見一個年過五旬的男人,他身後跟著兩三名侍衛,緩緩走了過來。
雖然年齡不小,但是那雙鷹眼卻十分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陰謀,莫名給人一種壓力。
肖玉看到男人眼前一亮,連忙走了過去,他搶先說了一句:“二叔,肖金回來了,還帶著一大幫外人。”
他全然不提他與肖金之間的打賭,故意這麼說了一句。
果不其然,男人聽到這話,鷹眼一冷,目光犀利地看著沈川等人。
隻見他麵色不善地開口:“誰允許你們進入此處的?”
不等沈川等人回答,他當即充滿壓迫力地衝著肖金質問道:“肖金,你雖然已經被趕了出去,但是怎麼說也是族內將你養大的,現如今,你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不惜將外人引入此處?”
“你好大的膽子!”
一聲怒吼,仿佛地麵都抖了抖。
肖金抹鋪子顫了顫,他手掌不受控製顫抖起來。
這是肖二叔,他父親的親弟弟。
自小他的這位二叔就看不上自己,不僅因為自己身材矮小,更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性格懦弱無能,難成大器。
相反,他這位二叔卻十分喜愛肖玉。
二叔對自己是如何都看不順眼,但是對肖玉是百依百順。
肖金從小到大沒少遭受二叔的白眼和譏諷,偶爾對方看自己不順眼的時候甚至還會假借陪自己練武,背地裡狠狠收拾自己。
可以說,族內除了父親,他最害怕的就是二叔子。
正在肖金不知所措的時候,沈川不緊不慢地站了出來。
他站到肖金身邊,淡然道:“這位先生,雖然不知道你什麼來頭,但是你不知道什麼情況,上來就責怪辱罵,可沒有一個長輩樣子。”
他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道:“反而有幾分倚老賣老的嫌疑。”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跟我這麼說話?”肖二叔聽到沈川這副語氣,頓時不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