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冥曜回答道：“是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要麼，她殺了人，要麼她與殺了人的凶手有接觸。”
星奎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可能是她受了傷？”
伏淵白了星奎一眼，無奈地解釋道：“她若是真的受傷定然會被薑小姐發現，何況，老大可是學醫的，你覺得他會看不出人是否受傷嗎？”
星奎聽見這話，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不再多問。
小天麵若寒霜，但依舊沒有鬆口：“那又如何，光憑這兩點你就懷疑我？”
沈川搖了搖頭，娓娓道來：“當然不止如此，不過這些已經足夠讓我開始懷疑你。”
“最重要的其實還是莉莉體內的毒素，不過這一點我等一下再說。”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小天一眼：“還記得我曾經問過你，你是否知道土著民的事情。”
“當時，莉莉曾經明確和我提及過，此事事關重大，在沒找到他們之前，這件事先不要聲張。”
“她連身邊的衛兵長以及C區內的其他高層都沒有說過，若不是我有辦法找到這些土著民，她定然也不會提及此事。”
“你雖然貼身照顧莉莉，但說到底也隻是個助理罷了，這種事關族內存亡的事情，莉莉怎麼會沒有分寸地與你討論？”
沈川說到這裡，眸光一閃：“除非，你能知道這個消息，不是莉莉告訴你的，而是你自己發現的。”
“要麼，是你潛入辦公室拿到一些文件，要麼你早就知道了。”
小天的麵色隨著沈川的言語越來越陰沉，她眼底掠過一抹嗜血的殺意，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看樣子，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
沈川麵色依舊如常：“不止是我知道了你的身份，還有一個人也清楚了你的來曆。”
說完，沈川衝著身後喊了一聲：“莉莉，你出來吧。”
眾人聽到這話，表情都是一變。
尤其是小天，臉色黑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她瞪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沈川的周圍。
隻見一個麵色蒼白的人影被鬼章背了出來。
“怎麼會是你？你不是已經中毒了嗎？為什麼你會蘇醒？”小天後退一步，一臉難以置信。
莉莉沒有立馬說話，而是拍了拍鬼章的肩膀，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
她雖然麵色蒼白，但是身上卻散發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壓。
隻見她看了小天一眼，露出一個澀然的笑容：“我也同樣驚訝，你為什麼會成為小天呆在我的身邊呢？”
“祭祀大人？”
這句話宛若晴天霹靂，轟然砸在了眾人的心上。
他們都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小天。
就連星奎幾人也露出驚詫之色。
隻有沈川和薑知意麵色平淡，仿佛早就已經知曉了此事一般。
小天擰著眉，衝著莉莉反問：“你胡說什麼？什麼祭祀？”
莉莉笑了一聲，溫婉的麵容多了一抹破碎之感。
“你還不承認嗎？”
“你身上有鮮血的味道是因為你剛剛去了肖金的小房，想要殺掉他，卻不曾想對方用了迷惑你感官的藥物，讓你失了手。”
肖金聽到這話，頓時露出一抹怒色：“竟然是這人對我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