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找到管家武季,一臉著急地說道:“伯父起來了沒有?”
管家武季搖頭:“沒有,昨天晚上老爺和鄧將軍喝酒喝到很晚,估計要到中午才能起來。元浩少爺,您怎麼突然回來了?”
武元浩歎息一聲:“冶煉銀子的營寨出事了!昨天晚上有兩人闖進營寨救走了一部分女人,還打死打傷好多兄弟!”
管家武季臉色大變:“什麼!人抓住了麼?”
“沒有,兄弟們找了一夜,也沒找到他們兩個。現在關鍵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從哪裡查。”
武季正在思索如何處置此事,一名奴仆匆匆來到武季身邊:“武管家,刺史大人遣人來,說西南道監察使、峽州總管鐘大人的官船今日抵達夷陵城。”
“知道了!”
奴仆轉身離開。
武元浩疑惑地說道:“這個鐘爍早不來,晚不來,怎麼這個時候突然來了?”
武季皺眉:“營寨一事會不會和他有關係?”
武元浩臉上滿是不屑:“鐘爍隻是負責追查賑災銀被劫的案子,和冶煉私銀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營寨中的那兩人怎麼會和他有關係?”
武季點點頭,覺得武元浩說的有道理:“元浩少爺,您先在府上休息,等老爺睡醒後,小人再讓人通知你。”
“也好。來的時候太匆忙,沒來得及吃飯,武叔,您讓人給我送點飯。”
“是。”
武季俯身行禮,送武元浩離開。
夷陵城,碼頭
峽州刺史馬正方率領一眾官屬在碼頭等待。
在眾人的注視下,鐘爍的官船緩緩靠岸。
“峽州刺史馬正方,宜都縣令江修傑,長陽縣令賈博遠,遠安縣令李獻,巴山縣令孟塵修率領峽州僚屬恭迎監察使大人!”
峽州刺史馬正方連忙跪地行禮,身後的官屬也都跟著跪下。
宇文耀身披甲胄,站在出來大喊:“眾位大人請起,本官為監察使衛隊長宇文耀,監察使鐘大人偶染風寒,還未康複,因此不能與眾位大人相見,實在是抱歉。”
聞言,碼頭上的一眾官僚左右相看,竊竊私語。
“既然監察使大人身體抱恙,卑職便不打擾。”刺史馬正方率先站起來,身後眾官也急忙跟著站起來。
不等宇文耀說話,馬正方轉身對後麵的官員道:“你們都先回各自的治所,等監察使大人康複後,再傳喚你們。”
“卑職遵命!”
等到其他官員都走後,馬正方來到宇文耀麵前:“宇文大人,峽州城中有數位名醫,若是用得著他們,本官將他們調來給監察使大人醫治。”
宇文耀笑道:“多謝刺史大人好意,監察使大人已經在荊州診治過,如今隻是還沒有完全康複。”
馬正方笑嗬嗬地說:“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不打擾了,告辭!”
“馬大人慢走!”
馬正方走後,宇文耀連忙換了一身便裝。
下了船,宇文耀正要離開,卻在碼頭上被人一把抓住。
宇文耀正要動手,卻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宇文大人!”
六子?
轉身,見果然是六子,宇文耀激動地說道:“你怎麼在這裡?鐘老弟呢?”
六子伏在宇文耀耳邊小聲說話。
宇文耀邊聽邊點頭,並且從懷中取出一物:“好,我現在就去辦。這是公孫大人的令牌,你收好。”
“是。”
六子連忙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