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陳家的小公主,陳應歡素來跟在爺爺身邊學習煉丹術,前陣子蘇牧的事情,她也聽爺爺提起過。
知道蘇牧之前隻是陳家的煉丹學徒,還是得了蘊神丹,才成功煉製出上品避毒丹的。
卻沒曾想,這才僅僅過了一個月,蘇牧就敢來參加煉丹師晉升考核了,這人未免也太自大點了吧。
要知道,她被譽為陳家的煉丹天才,也是跟在爺爺身邊,學習了五年煉丹術,才敢來晉升一階煉丹師的。
這個蘇牧,無門無派,一介散修,才學了多久煉丹,他憑什麼?
又看到爺爺似乎極為欣賞蘇牧的樣子,陳應歡心裡頓時有些不服氣,爺爺可是從未這麼誇讚過她,難不成她還比不過一個散修?
哼!陳應歡頓時有些生氣。
少女嬌蠻的性子,也讓她無所顧忌,直接上前一步,指著蘇牧,就開口道:“喂,小子,你要晉升煉丹師?”
蘇牧一愣,看著少女有些衝的樣子,滿頭疑惑,不明白自己怎麼得罪了她。
見到大家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蘇牧也是點了點頭,“對,我來參加一階煉丹師的晉升考核,怎麼了?”
“哼,還怎麼了?你知道晉升煉丹師有多難嗎?你才開始煉丹多久,你就敢來晉升考核,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若是考核失敗,豈不是丟了我陳家的臉麵。”
少女單手叉腰,下巴微微揚起,氣勢逼人,指著蘇牧就是一頓質問。
這話出口,也是引來眾人的一陣議論,看向蘇牧的目光都帶上了幾分質疑。
單從外觀上來看,蘇牧確實和尊貴的煉丹師沒有半點聯係,當然,丹雲子那種除外。
陳老知道蘇牧的底細,也是有些擔憂,不過他倒沒有說什麼,煉丹考核這種事情,是蘇牧的私事,和丹館其實並沒有太大關係,陳應歡這麼說,有些過了。
但他知道自己的孫女性子刁蠻,也想看看蘇牧會如何應對,所以並未出言阻止。
聽聞少女這話,蘇牧也是眉頭微皺,雖然對方是個美女,但平白無故被這般質問,心頭也多少有些不爽。
當下,蘇牧也是毫不客氣的回懟道:“陳大小姐,首先,你搞錯了一個事情,我是陳家的客卿沒錯,卻並不隸屬於陳家。
陳家提供煉丹技術和藥材,我為陳家煉丹賺取酬勞,雙方是合作關係,我並非你們陳家的下屬。
所以,即便是我考核失敗,也和陳家無關,更不存在丟你們陳家的臉麵。
其次,考核還沒開始,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能通過考核?若是我成功晉升了煉丹師,你又該如何?”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點了點頭,像是供奉、客卿這等存在,確實是屬於合作關係。
很多宗門都會邀請實力強大的散修作為供奉,就是掛個名頭,平日裡宗門不會乾涉這些供奉的生活。
隻有在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才會邀請人家出手,而且還得給出不菲的報酬,這樣的存在,當然不隸屬於宗門。
比如丹雲子大師,就是青雲宗的供奉長老,但是你能說丹雲子是青雲宗的人麼?
“你……”聽到蘇牧這話,陳應歡頓時被氣得露出了小虎牙,恨恨的盯著蘇牧。
她一向口齒伶俐,平日裡和人鬥嘴從未輸過,就連爺爺也經常被她氣得吹胡子瞪眼,沒想到這次竟然會被蘇牧說的啞口無言。
當下,少女耍起了無賴,雙手叉腰,蠻橫道:“哼,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不準參加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