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花蓮更是震怒,如此歹毒害她曾孫,她恨不能當即把這個毒婦千刀萬剮!
賀溫故如今還在保溫箱裡麵!先天性心臟病注定了他必須要接受各種手術保命!
孩子做錯了什麼?!
黃燕跪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終於是怕了:“老夫人,是喬佩瑤,都是她指使我,我不知道藥裡究竟是什麼藥!如果我知道一定不會給少夫人送的!求您饒了我!”
她就是被金錢蒙蔽才做了錯事!
如今闖了這麼大的禍,她真的怕了!
“毒婦!我們賀家待你不薄!你竟然這麼害我們賀家子嗣!”呂千氣的發抖,她最是維護喬佩瑤,一直以為賀家虧欠喬佩瑤,也覺得她性格乖順,沒想到,竟然害的她兒子家破人亡!
她如何不恨!
竟然帶了一隻狼回賀家!
“報警!這是蓄意謀殺!她必須坐牢!”呂千不再顧及人情!
“不……”喬佩瑤顫抖著抬起頭,血肉模糊的臉可在可怖。
賀司樾白著唇瓣,一字一句:“坐牢,是便宜了她,也換不回一一,我要她生不如死!”
他有的是手段懲治這個女人。
沈浪立馬上前,將喬佩瑤從地上拉了起來往外拖。
神壇與地獄,僅僅在一念之間!
喬佩瑤驚恐地掙紮:“樾哥!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可男人充耳不聞,壓根沒有半分憐憫,從未有過任何感情怎麼會心軟。
今日血濺堂內。
血腥味濃重的揮散不去。
賀堯早已經疼暈了過去。
二房夫妻抱著兒子瑟瑟發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卻沒有任何理由敢求饒。
賀司樾麵無表情著一張臉,白的沒血色,卻有信念支撐著他,不能在此時此刻倒下,“賀堯的腿,誰敢治,我要誰的命,他治好一次,我便生生敲斷一次,他這輩子要麼再也站不起來,要麼現在,我就送他下去賠罪。”
夫妻二人麵如枯槁!
賀司樾,太狠了!
他要的就是讓傷害他老婆的人都生不如死!
比直接殺了都狠辣千倍萬倍!
賀司樾看向欲言又止的老夫人,他滾了滾喉結:“奶奶,讓您不清靜了,我隻任性妄為這一回,您早些休息。”
說完。
他轉身進入雨幕之中。
不管堂內的嚎啕聲多麼淒厲。
喬佩瑤的煉獄這才開始,他不會輕易放過她。
這點痛算什麼?對比他的一一受的那些委屈,算什麼?
喬佩瑤是罪魁禍首,他……同樣是。
幽暗陰冷的地下室。
喬佩瑤蜷縮在角落,她幽幽轉醒,入目,卻是一團肉在眼前,血淋淋的,讓她嚇得當場尖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