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合適說一些逆耳忠言的。
總好過這個家真散了!
林肯默默在心裡給豎了大拇指,果然是鋼筋混凝土情商,有種不顧他人死活的美,莽夫果然是莽夫,什麼話都好說。
但也不無道理。
賀司樾頓了頓,腦海裡是陸梔意今日看他的最後一眼,似乎是無儘的失望,讓他心情幾乎跌入穀底。
他揉了揉眉心,沒反駁沒責怪。
豁然起身,“送喬佩瑤回公寓。”
英聖畢竟是賀家名下,人多眼雜,保不齊會走漏風聲。
沈浪點點頭:“是!”
喬佩瑤並無大礙,隻是一直以來身體底子差,前些年的一些事讓她虧空了身子,所以一些風吹草動都很容易讓她受到傷害,再加上血小板地,身上不能有什麼傷口,需要格外用心嗬護。
回到喬佩瑤住的公寓。
她看起來已經好了很多,隻有輕微的痛感,並不影響生活。
抱著人躺在床上,沈浪與林肯識趣地退出房間。
賀司樾麵容清冷涼薄的給她掖了掖被子,終究也沒說怎麼處理今天的事。
讓喬佩瑤心頭懸著一把刀,不上不下的很難受。
“樾哥……梔意可能也隻是一時生氣沒控製住,我不跟她計較,反正我也沒出什麼大問題,隻需要臥床靜養十天半個月就好了,不礙事。”她輕輕握住他的手,溫柔又體貼大度。
可話裡話外,陸梔意脫不了乾係。
賀司樾瞥了一眼女人握著他的手。
黑泠泠的眼瞳浩瀚深沉,他忽然就想起來當年她手臂骨折的事,手捏住女人的手腕端詳了一陣:“當年你救我,是哪隻手骨折了?”
喬佩瑤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會提當年的事,愣了一下後自己都遲疑了一陣:“好像是左手吧。”
“我記得你不是左撇子。”他抬眸,“我當時昏迷了,身體重量更重。你拖我的時候不是應該用自己習慣用的右手發力?為什麼會是左手骨折?”
喬佩瑤神色有那麼一瞬間的閃躲,心頭莫名攀升慌亂的感覺,她不明白賀司樾怎麼開始推敲當年細枝末節,可這件事終究是她心中有鬼,隻能強行穩住自己。
“可能是當時太過慌亂了,不太會使巧勁兒,而且我在你後麵那輛車裡也被殃及,撞了一下,後麵拽你用力過猛才嚴重了。”
對於當時,她記憶著實已經不是很清晰了。
她隻記得,當年她看到賀司樾的車子翻了,還以為他已經遇難了,再到後來看到車裡伸出手,她就趕緊讓保鏢們過去救人,保鏢不願意拿命賭,為此她當時發了好大的脾氣。
再後來……
記憶中閃現一道俏麗身影,她看不清她是誰,可那個女孩,不怕死亡的衝了過去,把人拖出來之後,警署的人到了,她便離開了,無名無姓不知是何人。
那時候,她對那個女孩又感激卻又痛恨。
顯得她如此膽小卑劣!
賀司樾深深地凝視她,他目光太過鋒銳,好像總能看穿些什麼,讓喬佩瑤心裡不住的慌亂:“樾哥?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他不答反問,“你當時穿的裙子,是什麼品牌?我記得你從小到大比較鐘愛el這個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