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忠老繼續道：“每個人的認知程度不同，所想也不同，所謂大道三千，理化萬物，你信它，它就存在，你不信，用佛門的話說，萬法皆是空，你是個聰明的孩子，該怎麼選，得你自己去做。”
我心中有了幾分明悟，起身對著忠老躬身一禮道：“小子受教了，您上次出手幫我，已是大恩，今日為我解惑，更是無以為報，不知，您可有什麼讓小子去做的。”
忠老看著我道：“等你勘破一些秘密之後，再來之時，老夫與你說吧。”
這話自然還有其他意思，我知道忠老還有些不能說的話。
但我也沒有追問，點頭答應後，和忠老告彆，因為來忘川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得儘快去般若鬼國，找到張靈傑他們鬼魂，問出真相跟花如煙的下落。
拜彆忠老下樓，趙宇問我都問了什麼。
我看向他道：“沒什麼，就是還了當初的承諾！”
“你小子，連我都騙，你們都快說了幾個時辰，就說那彼岸花的事情？”
趙宇顯然不信，我見狀道：“忠老學識淵博，我自然要打聽一些事情了，你也知道，關於我未生人的事情，都是大因果，有些話忠老是不能說的，故而耽擱了一些時間，走吧，也該去般若鬼國了！”
說著，我拿出始皇帝給的令牌，輕聲喊了一句，那令牌的鬼奴宦官就顯化而出。
問他武安君所在位置，他告知早已經在陰間十殿管轄地和般若鬼國接嚷之地等候。
我見狀也沒有廢話，喊上大家就往般若鬼國過去。
路上，我對這鬼奴也有了了解。
他沒有名字，隻有奴字，自幼被送入宮中，成了小太監，可卻在十六歲時遭奸人所害而死。
因為怨氣大，成了一隻惡鬼，後續，被始皇帝麾下玄門高手發現，麵見了始皇帝。
始皇帝得知真相後，為化解他的戾氣，幫他殺了真凶，之後問他是否願意成為鬼奴，死後受人香火供奉。
鬼奴當時就答應了，表示願意永世效忠始皇帝，就這樣，他成為了鬼奴，也成為了隨時可以麵見始皇帝的宦官鬼魂。
聽到這裡，我不解，問他為何不選擇輪回。
鬼奴當時回答雖然很清冷，但我也能聽出他的無奈。
他說自己一生疾苦，謹小慎微，可最後還是被人害死。
若輪回，還是一樣的人生，倒不如做個鬼奴，至少如今，他還知道自己是誰，也有了價值。
我聽後心裡十分的同情，十六歲的他，在如今時代，還是讀書的年紀，可那時候的他早已經經曆了他人一生不能經曆的苦難。
我無法去想象他的人生有多苦，竟然讓他不想重新為人，倒是真應了那句話，人間太苦，下輩子不願意再來了。
如今時代不同了，可他再也無法輪回了。
這會兒，我們在一處鬼山附近修整，鬼奴靜靜伺候在我邊上，我開口道：“我為你取個名字吧！”
鬼奴詫異道：“奴婢惶恐！”
我見狀道：“你對我不必如此，我不是你們那個時代的人，以後你叫我長生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