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嬌嬌不說話，垂頭喪氣的。
長顏拿了書下來，遞給他：“我送你們回去。大晚上，就給你們攔輛出租車，一起回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王嬌嬌挽住長顏的手腕，挑釁的看朱汝懷一眼：“謝謝蓉姐！明天我想吃啵啵魚，藤椒的！”
我能挽她收，你連多碰她一下都不行！
長顏表示：“好，明天晚上我請客。”
朱汝懷好似沒看見王嬌嬌的目光，並排走著：“方同學，我們會再見吧？”
“也許。”長顏估摸著他是有什麼事情。
“不是也許，是一定。”
“怎麼，這是要向我坦白身份了？”
“再見就知道了。”
“我不喜歡故布疑陣的人。”
“不故布疑陣的人你也不喜歡。”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心裡跟明鏡似的，比誰都清楚。我知道你發現了，今天忽然覺得裝下去也沒意思了，不如挑明了，還自在一些。”朱汝懷把王嬌嬌忽略了個徹底。
“這就是你的挑明？”
“你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王嬌嬌一會兒看看朱汝懷，一會兒又看看長顏，想半天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就跟打啞迷一樣。
長顏垂下眼：“自尋死路。”
“你不會。你有原則，你們有原則，我無過錯。”朱汝懷說破了之後，眼睛好似發著光。
長顏攔下一輛出租車：“你們走吧。”
朱汝懷坐到了前麵：“明天見，姑娘，我確有企圖。”
長顏看著兩人上了車，車子走遠了：“聽盞，看見了嗎？”
聽盞：“嗯？”
“……”
係統都這麼不敏銳的嗎？
也是，基本上就是一個傳輸數據的工具，也是一個巨大的學習資料庫。對於任務，它是從來不插手，也不會提醒，能完成就完成，不能完成它也不是很在意，也沒有強製抹殺，強行任務一說。
長顏直接點明：“朱汝懷、荊宜年、趙汲淵是同一個人，他有所圖。”
聽盞懵逼：“怎麼能是同一個人？”
長顏耐著性子解釋：“現在的方玉蓉，上次的聞晏如，上上次的陸妙芸，到後麵不都是我嗎？”
“我馬上查！”聽盞終於反應過來。
查了半天：“沒有攜帶係統，這方麵我不會查錯。”
“嗯，也不是預知，奪舍，也不是外來者入侵。”
“如果是列玉來呢？”長顏仔細思考著其他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