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一定是冒充的。
人們心裡一嘀咕,膽子又大起來,對著他再是一陣拳腳,直打得曾坑仁發出殺豬般的叫聲,不斷求饒:“彆打了,彆打了……不要打臉!”
有人去拖寶馬車裡的女人。
女人這會兒也嚇得尖叫,不斷用英語說這些人太野蠻,就沒有一個懂英語的人,完全是大老粗。
鄭八斤聽得直笑,看著女人,用英語問道:“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不和這些人道歉,他們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把你扒光遊街示眾就不太好看。”
女人這會兒真嚇著了,想不到鄭八斤還懂英語,不由對他大喊道:“嗨兒撲!”
鄭八斤也擔心人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或者是鬨出人命不好收拾,上前一步,先對人們說道:“不要再打了,再打出人命一個都跑不掉。”
人們這才住手,反正也解了氣,看著鄭八斤,等待他的處理。心裡突然對鄭八斤有了一些好感,原來,這個人和其他的警察不一樣。
但是,那女人就不同,被人趁機揩油。
見鄭八斤終於勸住人們,忙著逃也似的到達鄭八斤身邊,用英語說道:“小帥哥,你快製止這些沒文化的人,到時,你要什麼都可以,要錢也行。”
鄭八斤笑笑:“原來,乾你們這一行,很掙錢?早點對傷者道歉,送進醫院治療,不就行了,非要弄得大家都不高興?”
“我這行業當然掙錢,一部片子就夠你吃一輩子。但是,要我向他們道歉,門都沒有。”女人顯然看不起這些民工,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鄭八斤心裡一動,又是一個明星,看樣子還是美國人,隻是,記憶之中好像不出名,也不知來大國做什麼?
不由得笑著調侃:“原來是大明星呀,真是失敬。”
“好說,好說,隻要你幫我擺平這些人,要簽名什麼的不成問題,還可以給你一筆錢。”女人說著,看一眼被打得麵目全非的曾坑仁,冷哼一聲說道,“還以為這小子有後台,也有幾個錢,跟他在一起很安全,沒想到是個慫貨,床上床下的功夫都不行,嘴巴倒是有點可以。”
鄭八斤一陣無語。
這話她是用英語說的,隻有他聽得懂,其他人一臉懵逼。但是,大家的眼睛都看著他,暗自嘀咕:“還以為這個警察與眾不同,原來,也是一路貨色,見著女人就邁不開步子,姓什麼都不知道,真是男人本色!”
鄭八斤有些尷尬,用漢語問道:“簽名就不用了,我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至於錢,倒是可以,人人都愛。”
說著,又對女人用英語說一遍。
女人一愣,看著鄭八斤,不可思議地問道:“你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
這話問得,就如米國人不知華盛頓,法國人不知拿破輪!
“你小子就是個傻憋,連著名的飛斧都不知道?看你一輩子就適合當個小警察。”被打得麵目全非的曾坑仁,這會兒聽到自己的小情人被鄭八斤看不起,還不認識,不由得心裡來氣,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回懟鄭八斤。
“飛斧?”鄭八斤沉吟片刻,大腦飛速運轉,很快就想起這個人,原來是個紅粉明星,也是超模出身,屬於二線級彆的。那叫菲,不叫飛好嗎?真是沒有文化真可怕!
見鄭八斤不回答他的話,曾坑仁更加氣憤,接著說道:“你小子記住,今天的事沒完,回頭我就讓姐夫把你飯碗給端掉。”
鄭八斤聽著他左一個小子,右一個小子的叫著,不由得眉頭一皺,顧不得和飛斧說救她有錢的事情,上前一步,扯住曾坑仁的衣領,沉聲說道:“你以為你是阿紫,你姐夫是誰,讓他出來老子看看。”
說完,一個耳光過去,發出一聲脆響。
“你敢打我?我姐夫是副市長,要整你一個小警察那叫易如反掌,你就等著開除,再去坐兩年牢吧!”
“是嗎?”鄭八斤眼睛微微一眯,反正老子剛剛從警察局裡跑出來,正要去找政府,那就兩場穀子一場打吧!
“當然是!你現在害怕,已經晚了。”曾坑仁說道。
鄭八斤冷哼一聲,沉聲說道:“行,我等著。”
說完,也不再理會曾坑仁,而是對兩個民工說道:“看住小這子,不要讓他逃跑,這個世上,冒充領導舅子的人多得很。”
人們聽了,本來有些擔心惹上不敢惹的人,這會兒心裡反而鎮定下來,一起把曾坑仁圍住。
曾坑仁一臉黑線,跳起來看一眼鄭八斤大叫:“我真是副市長舅子,識相就放了我,到時,我給你說兩句好話,賠點醫藥費就算了,不然,你知道後果很嚴重。”
“真是呀,那你說說,你是哪個副市長舅子?”鄭八斤心裡一動,看這小子還真不像是裝的,但是,也隻能將錯就錯。
他還就不信,在大庭廣眾之下,領導會護短,任由親戚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