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清寒身上的嫌疑還未洗清,這樣出現在人前,是否會遭人非議。”顧清寒鼓起勇氣看向同順帝。
同順帝盯了她片刻,“喬琢玉已經查清,萬貴妃的事與你無關,否則你認為,你如今還命活著?”
同順帝的話,讓顧清寒打了一個激靈。
她不敢再多說一個字,連忙向同順帝叩首,退了下去。
顧清寒從同順帝這出去,就立刻去往顧思危的院子。
可她到了後,卻沒有看到顧思危的影子,而是看到了在為屋內站著的雲鳳鸞。
“雲六小姐。思危呢?”顧清寒走向雲鳳鸞。
她又恢複了平時柔柔弱弱的模樣,加上此刻身上還有傷痕,格外的惹人憐惜。
可這憐惜之人,並不包括雲鳳鸞。
雲鳳鸞隻看了顧清寒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顧小姐要找他,來問我做什麼?”
顧清寒卻笑了,“我與思危一同長大,能看出,思危把雲六小姐當成真正的朋友。”
“說來也是我不好,如果當初,我不是執意要走,思危的性格也不會變成這般模樣。”
“雲六小姐自幼不在京城,並不知道,當時的思危對我有多麼維護,和現在維護雲六小姐相比,也是有過之無不及。”
說完她掩唇一笑,臉上露出了無限的回憶之色,“雲六小姐有所不知,思危自小就知,我和他並不是血親,所以他對我的關切,可是男女之間的那種關切。”
雲鳳鸞冷冷淡淡看了她一眼,“顧小姐同我說這些,是想告訴我什麼?”
“雲六小姐誤會了,清寒隻是有感而發,而且覺得雲六小姐,是思危的朋友,是願意聽我說思危以前的事呢。”
“即便是我想聽,也是要顧思危親口講給我,並不是讓你在我麵前說。”
“顧家家風清明,顧首輔更是天下文人之楷模,怪不得當初把顧小姐送出京城,原來是出了敗壞家風之事。”
雲鳳鸞看了一眼顧清寒,隻一眼,她就收回了視線,像是看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
顧清寒握緊了拳頭,“雲六小姐的話,清寒有所不解,我顧家出了什麼敗壞家風之事,能讓雲六小姐這樣指責?”
“顧小姐是顧大人的女兒吧?雖然是養女,但表麵上和顧思危也是同胞。你把對顧思危的心思,寫了滿臉,難道不是破壞顧大人清譽與顧家門風?”
“顧小姐,我有沒有說過,你不用在我麵前裝模作樣,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眼都能看出來。”雲鳳鸞冷聲說道。
“那雲六小姐如今為何在這?還不是和思危發生爭執,思危棄你而去了?”
“雲六小姐,我不管怎麼說,和思危都有一同長大的情誼,而你,有什麼?你和思危才認識多久?”
顧清寒語氣中有些得意,無論怎麼說,她和顧思危青梅竹馬是掩蓋不了的事實。
這點雲鳳鸞怎麼都不及自己!況且,現如今她有了同順帝做後盾,那可是帝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雲鳳鸞又算個什麼東西?
有什麼資格能和自己相爭。
“雲六小姐,我要是你,就會主動離開思危,要知道,我回來了,思危早晚有一天會回到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