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京不足百裡。”“蕭魄在京沒有勢力,他能帶走鸞兒絕非他一人之力,這事跟萬家父子脫不了關係。”
顧思危說著起身朝外走去。
七皇子府被燒毀,如今顧思危是在八方賭場。
他站在庭院外,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如果說蕭魄一個人綁了鸞兒和承兒應該會折磨她們威脅自己。
可到現在一絲消息也沒有傳來,那就證明他拿鸞兒會有更大用處。
那什麼才是更大用處,顧思危突然疾步向外走去,“本宮知道鸞兒如今在哪了。”
雲景立刻跟了上去。
雲鳳鸞手腳接被捆麻木,承兒已經醒來了。
“你做什麼?”雲鳳鸞死死盯著眼前的人。
蕭魄把承兒抱了起來,承兒也不知為何一看見蕭魄就咯吱咯吱笑也不哭。
蕭魄看著懷中的小孩,“看見本宮這麼開心,不知道還以為你是本宮的種。”
這話明顯有侮辱雲鳳鸞的意思,但雲鳳鸞沒有說話,這時候說話不是明智之舉,說不定還會激怒蕭魄讓他遷怒承兒。
承兒也許是餓了,抓起蕭魄的手指就往嘴裡塞。
蕭魄端起剛剛放在一旁的米粥,慢條斯理地用勺子一勺一勺喂著承兒。
米粥吃了一半,蕭魄便把碗放了下來,“本宮隻保你餓不死,怎麼還想吃飽?”
說完他歎了口氣,把碗放了下來又看向一旁的雲鳳鸞,“在這呆得夠久了,我們該走了。”
他話落從一旁的角落裡,走出來了一個人,那人如同一個被操作的木偶般沒有表情也沒有情緒。
蕭魄解開雲鳳鸞的雙腳,輕飄飄看了她一眼,“還會走吧?”
雲鳳鸞下了床,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碗,突然整個人朝桌上倒了下去。
碗砸在了地上,雲鳳鸞趁機拿了一塊碎瓷。
蕭魄卻突然笑了,他轉動輪椅到雲鳳鸞麵前,“拿出來。”
三個字說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雲鳳鸞把手中碎瓷甩在了地上。
蕭魄在她頭上拍了拍,“這才乖,彆試圖耍小聰明製造動靜,在這個鬼地方你就是嗓子被喊破也不會有人來。”
蕭魄眼中突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情緒。
半晌他歎了一口氣,轉動輪椅打開了麵前一個殘破不全的櫃子。
他手不知按到哪裡開關,櫃子裡挨著牆的那一側發出了吱呀的刺耳聲。
一個密道緩緩出現在雲鳳鸞眼前,她被迫走入密道中。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這是哪裡?”蕭魄回頭看了一眼雲鳳鸞。
雲鳳鸞不答,蕭魄也不在意他自顧自道,“這裡是皇宮,是本宮之前住的地方。”
雲鳳鸞臉上露出了驚愕之色。
蕭魄緩緩笑了,“不記得就是好,什麼事都能忘掉可有些事本宮一輩子也忘不掉。”
蕭弈一直在說著,好像一個壓抑許久的人打開了話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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