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鳳鸞身子有片刻僵硬,顧思危察覺到她的僵硬。
不斷親吻著她,讓她放鬆。
“鸞兒彆緊張,不做到最後一步也能讓你舒服信我。”顧思危聲音不斷在她耳邊呢喃,帶著絲絲蠱惑的欲。
雲鳳鸞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燙了起來,她抓起一旁的枕頭捂在了顧思危臉上,“你彆說了。”
聲音似嬌似媚。
她一說話,顧思危眼底的情緒果然又暗了三分,“鸞兒你知不知道你開口我就想......”
他壓低聲音,雲鳳鸞想去推他。
換來的卻是顧思危更加深層的禁錮。
“主子。”房門外傳來了暗衛壓低的聲音。
見屋內沒有動靜,暗衛隻能小心翼翼地又喚了一聲。
同時抬頭望天看著月亮,祈禱一會主子能給自己留一個全屍。
“最好有要緊事。”顧思危披著墨黑色外袍,冷冷掃了暗衛一眼。
暗衛嚇得冷汗直流在顧思危麵前跪了下來,“主子,顧清寒跑了。”
“再說一遍。”顧思危語氣溫涼。
“回主子顧,顧清寒跑了。”暗衛硬著頭皮又重複了一遍。
顧思危剛想發火,就感到一雙微涼的手搭在了他的肩頭。
雲鳳鸞看向暗衛擺手示意他退下,暗衛如獲大赦感激地看了雲鳳鸞一眼,連忙向外退了出去。
“對底下人發脾氣做什麼?你覺得僅憑顧清寒一人能從你暗衛手下逃跑?”
雲鳳鸞抬手微涼指尖觸碰在了顧思危眉心,替他撫平了眉心間那一道深深的溝壑。
“鸞兒。”顧思危把雲鳳鸞的手握在掌心,兩人在門前坐了下來。
顧思危怕地上凉,把雲鳳鸞抱在了自己懷中並用外袍裹著。
“我哪裡就這般嬌氣了?”雲鳳鸞看著顧思危的眼睛輕聲道。
他眼睛很好看,是那種上揚的桃花眼,專注盯著一個人時有一種能溺死人的溫柔在裡麵。
“在我這,我願把你寵成最嬌氣的女子。”顧思危抱著雲鳳鸞的手緊了緊。
“那個蓮花玉佩和匣子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幼時我出遠門回來就發現不見了,那玉佩和匣子我找了十年。
匣子裡有唯一我娘的畫像,那麼多年我一直沒有勇氣去打開。”顧思危低聲說著,雲鳳鸞就窩在他懷中,她沒有插話也沒有詢問隻是做一位最好的傾聽者。
次日雲鳳鸞起來時,身邊已經沒了顧思危的影子。
她伸出手,在床榻另一側摸了摸是凉的,那就是說顧思危今夜未歸。
她剛一起身便看到了一張紙壓在了一旁的枕頭下。
雲鳳鸞把紙拿了起來,是顧思危的字跡,上麵寫的是同順帝急召。
皇上急召?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雲鳳鸞捏著那張紙不免沉思起來。
等她回到雲府,卻發現母親和哥哥也被召進了皇宮。
雲鳳鸞剛回到落梅院,就有小廝匆匆跑來,“六小姐,宮內來人了傳您入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