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鳳鸞走了不久,二皇子蕭乾便來了此處他身後跟著一個婢女那婢女頭埋得極低。
兩人還沒走到門口便被顧暗衛攔了下來,“二皇子請回我家主子說了不見客。”
蕭乾臉上並無不悅,“本宮並不是要來見七皇子,隻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蕭乾上前了一步,朝暗衛指了指在一旁穿著婢女衣服的顧清寒,“首輔大人不方便來此,便讓顧大小姐前來看看七皇子,想是首輔大人日理萬機近日身體越發不好,想來七皇子並不想讓首輔大人擔心。”
顧清寒上前一步,她抬起頭壓低聲音道,“父親命我前來此地。”
說完她從手中拿出了一封信件遞到暗衛麵前,“這是父親讓我親自交給七皇子的,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先看看。”
暗衛雖是顧思危的人,但他也不敢看顧首輔親筆手書隻往信封掃了一眼,確定是顧首輔字跡無誤後,身子向後側了一步,“顧小姐請。”
顧清寒拿著手信推門進屋,沒人知道她從小練的字帖全都是顧首輔的,所以模仿顧首輔的字跡對她來說實在太簡單不過。
蕭乾看顧清寒進去後便直接離開了。
顧清寒推門而入。
“鸞兒你回來了?”床榻上顧思危並未睜開眼睛,隻聽見動靜便開口道。
但下一刻便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見來人他臉上似乎裹了一層寒霜,“誰讓你來的?”
顧清寒連忙上前,“思危我知道是你,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你聽過後再趕我走不遲。”
顧思危冷笑一聲,他撐起身子坐了起來,“本宮為何要聽你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
顧清寒臉色僵硬了一瞬,她看向顧思危。
男子身上披著一件墨黑外袍,衣領袖口處的金線襯得他氣度更加非凡,尤其是他那張臉實在是太過俊美。
顧清寒隻在小時間看過一次,就在心中記了很久很久,她的眼神近乎貪婪。
顧思危瞬間麵色冷了下來,“看在首輔大人麵上本宮不與你計較,再不走本宮便讓人把你丟出去。”
顧思危語氣浸滿了寒意。
顧清寒卻突然上前,“思危你就是思危是不是?雲鳳鸞那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哪裡值得你這般待她?
我這麼多年來,心裡隻有你思危你為何不看我一眼?我就這般比不上那個賤人?”
顧思危麵色一寒,對著顧清寒便揮出一掌,“再讓我聽見你說鸞兒一句賤人,本宮便拔了你的舌頭,滾!”
顧清寒跌倒在地,唇角溢出了一絲鮮血她看著顧思危慘笑一聲。
揚起頭近乎淒慘地看向顧思危,“思危我哪裡不如她,明明我才是那個陪你一同長大的人,你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我?我從未朝秦暮楚而她呢?她此刻怕是去了大皇子處。
一邊吊著你,一邊吊著蕭弈,雲鳳鸞她的手段是真的高。”
說著她突然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衫,“思危我為你守了那麼多年,求你要了我好不好?”
她已經被父親逐出京城,今日前來若再抓不住顧思危那她這輩子便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