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弄不好,某些迂腐的老古板,會拿性彆說事兒。
用所謂的規矩禮法,逼著公主退到幕後,全力支持一個所謂的“太子”。
真要到了那個時候,公主可就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不說公主本人了,就是薑硯池估計都要被嘔死!
薑硯池眼底閃過一抹陰翳,狂躁的精神力,又開始張牙舞爪。
沈嫿不知道短短的時間內,薑硯池已經腦補了這麼多。
她更不知道,好好的,薑硯池怎麼又要“失控”?
她趕忙分出一抹精神力,緩緩的、溫柔的安撫著。
薑硯池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剛剛衝出來的暴虐因子,慢慢的得到了控製。
“不急!我先聯係京城的人。”
“若真如我所猜測的那般,那就果斷動手!”
“小公主心存慈悲,從不濫殺無辜,那就換我來!”
左右他是瘋子,左右他是惡魔,無所謂什麼罵名、罪孽……真的,他什麼都不在乎,除了小公主。
“薑三七,怎麼了?好些了嗎?”
沈嫿依然不知道,薑硯池已經動了殺心。
哪怕隔著千裡,他也要幫他的小公主斬草除根,徹底掃除障礙!
“……沒事兒!就是頭有些疼!”
薑硯池不動聲色,沒有露出任何異樣。
他隻是故作虛弱的揉了揉眉心,仿佛真的隻是“頭疾”發作。
“你放心,有關你頭疾的事兒,我已經有辦法了。”
沈嫿與薑硯池相處幾個月,漸漸摸清了他那狂躁的精神力。
沈嫿正在有針對性的整理控製精神力的心法口訣。
如今已經有了大體的框架,還需要填充細節。
沈嫿相信,很快就能有所結果。
到時候,她就把心法都教給薑硯池。
如此,他就能自己控製精神力。
隻要精神力得到了控製,他就不會再頭疼,繼而發狂發瘋!
“好!我等著!”
薑硯池唇角上揚的弧度愈發大了。
他就知道,沈嫿對他毫無保留。
有了控製他的辦法,也從未想過壟斷,而是反過來幫他解除痛苦。
這樣的沈嫿,讓他怎能不感動,怎能不全力付出?
不就是幫她殺幾個人嘛,若是可以,薑硯池願意為她與全天下為敵!
……
兩個人竊竊私語的時候,那邊的阿史那兄弟也在交鋒。
經過最初的虛偽客套,不耐煩的阿史那旭很快就步入了重要環節:“你來喝喜酒?哼,阿史那曜,大家都是明白人,沒必要裝糊塗。”
“你是來爭奪西州軍的吧,我且告訴你,沒門兒!西州軍是阿父留給我的——”
啪!
不等阿史那旭說完,阿史那曜抬手就是一鞭子。
直到這時,眾人才發現,阿史那曜居然還帶著馬鞭。
鞭子狠狠抽在了阿史那旭的臉上,響亮的聲音過後,一道血痕赫然出現。
“啊~”阿史那旭慘叫出聲。
“阿史那曜,你居然敢動手?”
“我為什麼不敢?阿史那旭,你個弑父的畜生,你如今還有臉提阿父?你給他下毒,將他活活氣死的時候,怎麼不想他是你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