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對這位女士的反應有些吃驚。
白木沙耶和中山靜司也一臉懵逼。
“杉田晉一郎,你們不是因為他來的嗎?他平時治療的時候就經常會說自己想要殺人之類的,一定要好好調查一下呢。”
心理醫生小暮澄乃說道。
中山靜司看了看白川,眼神中明顯透露著喜悅。
想不到這麼容易就得到線索了嗎?
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
身旁的醫生助理小姐拍了主治醫師的腦袋一下,“小暮澄乃,適可而止啊,不能因為你們分手了,就在警官麵前這麼誣陷杉田晉一郎先生。”
小暮澄乃幽怨地看了助理醫生小姐一眼,“可惡,他確實經常說想要殺人嘛。”
“他說的是想殺死你的其他追求者,也是為了逗你開心。”
助理小姐一本正經地說道。
白木沙耶、中山靜司同時有種被耍的感覺。
白川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做偽證,報假警,都要被拘留的。”
白木沙耶無語地說道。
小暮澄乃吐了吐舌頭,坐回了獨屬於醫生的旋轉椅上,豐滿的上圍也隨之晃動。
她笑著看向三人,“那麼年輕的警官們,澄乃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忙呢?”
“我們想知道一個月前,6月4日那天,誰到過這間診所,使用過這裡的座機。”
中山靜司開門見山道。
“6月4日?”
小暮澄乃摸著下巴,讓助理醫生拿來了簽到簿。
“我看看哦。”
“隻有簽到簿嗎?沒有監控嗎?”
白木沙耶問道。
小暮澄乃搖頭,“安裝監控會讓病人感到不適哦,我們都不安裝監控的,放心,我們的簽到簿登記很詳細的,每一位病人都會記錄。”
“但如果是拜訪的友人或其他服務人員,例如快遞員,外賣員,修理工,這些就不會登記吧?”
白川問道。
小暮澄乃聽見英俊少年的聲音,抬起了頭,笑著說,“是啊,如果是友人和其他人,就不會登記了。”
【小暮澄乃如此調皮的性格,真是被寵壞了,需要你好好調教一下。】
我是那種隨便調教彆人的人嗎?
白川腹誹著旁白,對有容乃大的小暮澄乃使用了中級教唆術,
“那能不能請小暮小姐仔細回憶一下,4號那天都有什麼人來過?”
小暮澄乃摸著下巴,好像是在思索一般,緩緩說道,
“6月4日早上池上天青小姐來進行治療,時間在9點到10點,一個小時,這段時間,天青小姐沒有使用過電話。
11點到12點之間是河田柚子小姐的治療時間,她當時用我桌子上的座機給她家人打了個電話,主要是讓我告訴她的父親,她不想繼續治療了,也可以不用繼續治療,她的抑鬱症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想繼續浪費家裡的錢。
下午是堀井幸治先生,治療時間是1點到2點,他也沒有使用過電話,哦不,我不知道他使用過沒有,因為中途我去了一次洗手間,那個時間,辦公室內沒有人。
除此之外,應該沒有人用我的座機,小葵聯係病人預約用的是前台那一部。
等等,等等,吃午飯的時間我也不在,我們診所的空調出了點問題,恰好我們請了修空調的工人,就是中午來幫忙的,那時候應該是小葵盯著的,小葵注意到工人有使用電話嗎?”
小暮澄乃看向前台護士小葵。
小葵驚訝地看著小暮澄乃,“小暮姐,你的記憶力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醫生助理小姐也同樣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讚歎著小暮澄乃的記憶力。
小暮澄乃不可思議地張了張嘴,“剛剛,剛剛是我在說話?”
“當然!”
助理與小葵異口同聲。
白木沙耶和中山靜司也覺得很神奇,這個女醫師竟然能將一個月之前的事記得如此清楚。
但他們辦了過很多案子,遇到的怪人不計其數,所以並沒有小護士那麼驚訝。
結合之前五島希美的證詞,給她打電話的是人在中午,也就是剛剛好小暮澄乃出去吃飯的時間,那段時間,隻有小葵與修空調的工人在診所內。
白川整理了目前的線索,目光投向小葵護士,
“請問護士小姐,你和空調工誰使用了電話?”
小葵護士搖頭,“我不會用辦公室內的電話,我使用的都是前台座機。”
“那就是修理工了?”
中山靜司與白木沙耶同時說道。
小葵護士再次搖頭,“我,我也不知道,我記不太清了。”
“護士小姐,請你仔細想想。”
白川再次對小葵護士使用了教唆術。
小葵護士摸了摸自己的護士帽,突然像是開竅了一般,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呀,我想起來了!”
所有人都期待地看著她。
她興奮地說道,“6月4日那天中午,我吃了便當之後,覺得非常困,就趴在前台睡著了,根本就沒有注意修理工的情況。”
“噗——”
小暮澄乃剛剛喝到口中的咖啡,直接噴了出來,噴了倒黴的中山靜司一臉。
“對不起,對不起。”
小暮澄乃站起身,繞過桌子,來到中山靜司麵前,用隨身攜帶的方巾為中山靜司擦臉。
中山靜司立刻緊張地伸手阻止,結果觸摸到了小暮澄乃超犯規的胸部。
啪——
小暮澄乃給了中山靜司一耳光,並憤怒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中山靜司一臉無辜地看著白川與白木沙耶。
白川投來同情的目光。
白木沙耶則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中山靜司用紙巾擦了擦臉,與白木沙耶繼續詢問座機的事。
白川則是獨自走到了空調旁邊,“難道要給我的線索,就藏在空調裡麵?”
晚安!明天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