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沙耶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心不在焉地說道。
“沒錯,所以我們現在就是去找證據,隻要找到這些輕生者的檔案,那就能驗證我的猜想。”
白川說道。
“那我們為什麼不去完美醫院?也許是醫院故意藏起來了。”
毛利修一不解地問道。
白川搖頭,“東京千裕醫院,才是真正的受益者,所有的臟器移植手術都需要進行匹配,這些輕生者的檔案肯定留在東京千裕醫院裡,這樣才能方便與富人階層的病患進行匹配。”
毛利修一和白木沙耶聽完白川的解析,這才恍然大悟。
由於之前白川解決了高倉由依的案子,他們已經對白川有了一定的免疫,因此沒有化身震驚黨。
“毛利警官,介意再接一個人嗎?”
白川問道。
毛利修一問道,“與案情相關?”
“嗯,曾經在醫院臥底的女記者。”
白川平靜敘述真相。
毛利修一頷首,“好的。”
他對這樣的女記者充滿敬畏,認為她們和自己一樣,都是為了市民安全奮戰在一線的人。
白川立即打電話給了霜月珍。
至於偵探社的小夥伴,由於時間太晚,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以免影響第二天的學業。
並且就在剛才的15分鐘,島亮太還幫了白川一個大忙。
現在他應該已經上床睡覺,或者正在和紙片人老婆通過遊戲交流感情。
接到電話的霜月珍立刻從溫暖的被窩裡跳了出來,換好衣服,穿上鞋子,拿上便攜式小型dv機,素麵朝天地衝出公寓,一點島國人的嚴謹都沒有繼承。
奔跑的過程中,她用手腕上的紅繩將披散的頭發紮成馬尾,並用腳後跟用力踩了踩運動鞋,讓鞋跟完全與腳部貼合。
霜月珍拉開車門,鑽進後排,與毛利警官、白川擠到了一起。
準確的說,是貼在白川的身邊。
“為什麼不坐前排?”
對於擠占自己臀部空間的霜月珍頗為不滿的白川開口問道。
霜月珍吐了吐舌頭,“我不是看到你在後排嗎?我其實還是第一次坐警車,有點緊張,有個熟人坐在旁邊要安心一些。”
“記者小姐,你好,我是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官毛利修一。”
毛利修一伸出了之前還在為妻子修腳的手,與霜月珍握了握。
“毛利警官,你好。”
霜月珍也禮貌回應。
白川看著沾沾自喜的霜月珍,突然有些後悔叫她。
如果不是為了完成任務,害怕其他媒體率先將這個案子爆料出來,真的不想帶上她。
眾人按照白川的提示,低調地沒有拉響警鈴。
順利抵達了東京千裕醫院後,毛利警官、白木沙耶和白川、霜月珍四人下車,與其他警員一起,衝入了醫院。
醫院的保安立刻攔住眾人,“這是私人……”
“警察辦案,閒雜人等讓開。”
毛利修一怒吼一聲,保安瞬間就被這氣勢嚇傻,後退了幾步。
醫院的前台護士立刻打電話呼叫主任。
值班的主任匆匆忙忙趕來,迎接氣勢洶洶的警官們。
“警官,是發生了什麼誤會嗎?我們醫院向來遵紀守法。”
毛利修一直接拿出搜查令,一臉你欠了我一千八百萬的表情看著主任,
“現在懷疑你們與最近的18起女性謀殺案有關,請配合警方進行搜查!”
與此同時,一雙清澈的眸子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身形隱藏在了陰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