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秋哥,發生了何事?”陸懷熙聲音沉靜。
陸懷秋低聲道:“族裡出了事,懷熙還是快快回去。”
陸懷熙朝虞香珠看去,虞香珠輕聲道:“快去罷。”
陸懷熙朝虞大郎一揖,領著人走了。
曾護院看著陸懷熙遠去的背影,忍不住想道,其實,陸公子與沈公子比起來,二人都不相上下。
反正曾護院拿了沈嘉盛的錢,就不會承陸懷熙比沈嘉盛好。
陸懷熙一行人剛走,一輛馬車疾馳而來。
曾護院眼尖:“虞姑娘,好似是張家姑娘來了。”
張家姑娘駕車的是張十六,論起來張護院與張十六還有些遠親的關係。
這時候了,張姑娘來作甚?
張十六勒停馬車,秋花急急拉開車門,瞧見虞香珠,心頭的委屈湧出來,眼中便含了淚:“虞姑娘,快瞧瞧我們家姑娘!”
虞香珠心一沉,沒等張十六搬來馬凳,便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
車廂中,張淑婉衣衫淩亂,滿臉潮紅,雙眼迷蒙,意識模糊:“我難受……”
車廂中的香氣雖然幾不可聞,但虞香珠還是嗅出來了,這種香氣與上回高三郎用的一模一樣。這種香氣裡,還有極淡的助情香的味道。
歹人竟然如此可惡,將迷/香用在無辜女子身上!
虞香珠從懷中摸出瓷瓶,拔去木塞,將瓶口放在張淑婉鼻下。
如此片刻,張淑婉迷蒙的雙眼才又漸漸的恢複清明。
在瞧清虞香珠的那一瞬,她眼中的淚水大滴大滴的湧出來。
“好了,沒事了。”虞香珠安慰她,“你意誌很堅強。”
張淑婉的唇瓣都被咬破了,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虞香珠道:“我鋪子有藥膏,我去取來替你塗抹,很快便能好起來。”
張淑婉點點頭,看著虞香珠離開。
虞香珠很快拿了藥膏回來,用乾淨的木棒輕輕替張淑婉塗抹。
虞香珠一直沒問,發生了何事。可張淑婉卻決心說出來:“虞姑娘,方才我去見了高七郎。我與高七郎有婚約,可他卻與女客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