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龍海道:“道友,在下山腰開了一個盤。”
“開了一個盤?”謝宏斐聞言一樂,他道:“你們開了什麼盤?”
朱龍海說道:“我們在賭道友你能否挖出寶物,這是在下的一點心意。”
朱龍海從懷中拿出一個乾坤袋,是最差的一等,空間不大,三尺見方。
陳恪沒有接過,而是問向朱龍海道:“無功不受祿,道友有何事情,先講出來吧。”
朱龍海施展道決,讓乾坤袋內的東西顯化出來,濃鬱的靈力在上麵波動。
“這些是一千的靈元,是我的一點心意。”朱龍海說道。
“何事?”陳恪道。
朱龍海笑了笑,看向陳恪說道:“我希望道友在半月之後,能夠挖出一件寶物來。”
“什麼意思?”陳恪問道。
朱龍海麵帶笑意,看著陳恪說道:“意思很簡單,隻要道友能夠在半個月之後挖到寶物,這一千靈元就是道友你的東西了。”
“你想作弊!”謝宏斐頓時驚訝一聲。這種事情太常見了,他在淩空山與其他的人賭鬥的時候,經常用一直贏。
朱龍海笑著說道:“不算是出老千,隻是給道友一個賺錢的機會,這一千靈元可比一千中品靈晶。而且靈晶還需要煉化裡麵的雜質,但是靈元不需要煉化。”
“能否挖出寶物,不是我想就能得到,我也想挖到寶物,可是真的挖不到,我也沒有辦法。”陳恪說道。
朱龍海笑道:“道友無須擔心這個,我自會讓道友挖到寶物,隻需要道友在挖寶的時候,能夠多多留心一處地方。”
“什麼地方?”陳恪問道。
朱龍海指著五裡外一處樹下的位置,他神秘的一笑,然後轉身離去。
乾坤袋丟給了謝宏斐,謝宏斐走到陳恪的身邊說道:“主人,這小子一定掙得比我們多,我們要不要坑他一把。”
陳恪卻是看著遠處的那一棵樹,陷入了沉思之中。
陳恪說道:“你說火生什麼?”
謝宏斐道:“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
“是啊,火生土,木生火。原來在這裡!”陳恪搖頭失笑,找了半天,原來遮天葫蘆真的按照五行相生找的地方。
陳恪拿著鋤頭走向拿出樹木,謝宏斐道:“找到了?”
“找到了。”陳恪笑了笑,點點頭往前走。
本是離去的朱海龍看到陳恪直接去往那處樹木下麵,當即飛過去道:“道友,我的人還未安排。”
陳恪說道:“無需安排,寶物就在這裡,你贏了。”
“什麼?”朱海龍一臉發蒙,根本不懂發生了什麼情況,他有些懷疑陳恪是否聽到了他的話。
他的人還未在此地安排寶物,陳恪如何能挖出寶物,這豈不是把剛剛收來的錢,全都賠出去。
“有幾個人買了我贏?”陳恪扛著鋤頭走在前麵問道。
“一個人。”朱海龍說道。
“誰?”陳恪問道。
朱海龍道:“其實一個人也沒有,這個人是我找的人安排的,我讓他準備了五百靈元,為的就是給你壯壯膽氣。”
“所以,你也不相信我能挖出寶物?”陳恪問道。
朱海龍麵露尷尬之色,用笑聲來掩飾自己:“道友,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亂葬山光禿禿的一片,除了草木就是樹木,哪裡還有什麼寶物。要是真有寶物,也就是這裡的火屬靈脈地脈,但是這種寶物又拿不走,豈能當成寶物!”
“朱道友,你還是太年輕了,根本不懂。”旁邊同樣扛著鋤頭的謝宏斐嗬嗬一笑,露出嘲笑之態。
朱海龍有些不滿,陳恪能夠說他,因為陳恪的實力強,謝宏斐這個跟班有什麼資格嘲諷自己。
礙於陳恪的麵子,朱海龍沒有搭理謝宏斐,反而與陳恪說道:“道友,你仔細挖,我這便通知人,讓他們給你把寶物放進去。”
“怎麼放?”謝宏斐很是好奇,因為四周雖然看似無人,但是又很多的人早已經偷偷地注視著這裡。
可能沒有人敢靠近陳恪這邊,但是他們絕對會關注這裡,朱海龍想要作弊,也需要掩人耳目,否則光明正大的去做,彆人下注的非得打死他不可。
朱海龍笑道:“這就是我的秘密了,兩位隻管放心,你們想要讓我早早賺錢,我也不能讓二位空手而歸,那件東西就當我送兩位了。”
“什麼東西?”謝宏斐好奇的問道。
朱海龍說道:“既然是寶物,當然要親手挖出來才更加驚喜,我說出來便沒有了驚喜。”
“神神秘秘!”謝宏斐一擺衣袖,有些不屑的說道。
朱海龍沒有搭理謝宏斐這個低境界的小小修行者,而是跟著陳恪一起來到樹下。
陳恪拿起鋤頭開始挖,謝宏斐也開始挖。
這棵樹不是很大,但也不小,至少三個人合抱才能抱過來。
陳恪說道:“仔細一點,不要傷到這棵樹。”
“是!”謝宏斐點點頭道。
謝宏斐不知道陳恪為何不讓傷到樹,但陳恪說什麼,他就如何去做。
兩人一直挖呀挖的,朱海龍環抱著手在一旁看著。
朱海龍打算等兩人多挖兩日,再讓自己的人把寶物送過來,至於他為何如此的自信,便是因為自己的一個手下懂得一門特殊的手法,可以借助土遁之法,把很多寶物全都送到彆的地方。
他用的正是這個手段,把自己的寶物送到這裡來。
那個東西勉強算是一件寶物,反正不管如何,隻要挖到寶物就可以了。至於為何選擇這裡,朱海龍也是覺得這棵大樹有些大,周圍其他的樹瘦瘦弱弱,唯有這棵大樹枝繁葉茂,看著就像是有寶物的模樣。
“叉!”
一聲輕響,陳恪停了下來。
“挖到了!”陳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