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之中的主權之人立即說道,帶著人向著山下而去。
婦人不舍得看了一眼血海金堂的山門,然後跟著身邊的人向著山下而去。
至於在這裡等候陳恪他們回來,杜家人是萬萬不會這樣做。剛剛沒有離開,等著陳恪回來,是因為牢頭幾個人不走,杜家人不敢逃走。
現在無人約束他們,他們隻會選擇他們認為對的事情。
逃走,才是他們認為最好的選擇。
雲上。
晚櫻抱著陳恪的手臂,問道:“師尊,讓杜姐姐和三妹跟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
晚櫻找到了兩個朋友,想要把她們帶出墨海,晚櫻知道墨海是什麼情況,在這裡哪裡有安全之處。
隻有離開墨海,才能得到安穩的生活。
“你自己做決定就好。”陳恪說道。
陳恪想要讓晚櫻變得果斷一些,就必須要放權,給晚櫻自己做主的權力。
晚櫻說道:“那就跟我們一起走。”
三枚抱著杜百靈的腰,問向晚櫻:“晚櫻姐姐,能不能把我們的族人一起帶走?”
“這……”晚櫻看向陳恪。
陳恪無所謂道:“你自己做主,你覺得可以那就可以,你覺得不行那便不行。”
“嗯!”晚櫻點點頭,向著杜三妹說道:“等我們回來,就帶他們離開。”
晚櫻雖然不是帶杜家人回淩空山,隻是想把他們帶出墨海而已。她覺得人與人應該互幫互助,應該同仇敵愾才對。
陳恪倒是覺得杜家人不一定會在原地等著,不過這倒是一個機緣,就看杜家人是否把握住了。
說話之間,陳恪帶著晚櫻她們幾個已經到了血海金堂的山門大殿之前。
四周圍了許多的血海金堂的護衛,一個持劍遠遠的圍著陳恪他們,卻沒有人敢過來對陳恪幾人出手。
很快的,大堂主帶著人過來,看到陳恪的一瞬間,大堂主心沉了下去。
剛剛雷劫消失,不見血堂太上堂主回來,大堂主已經做好了他們同歸於儘的念頭。
怎麼現在陳恪回來了。
“陳恪,我血堂長老呢?”大堂主問道。
“死了。”陳恪淡淡說道。
“什麼!”大堂主心中徹底沒了底氣,他又道:“那位呢?”
陳恪知道他問的是誰,直言道:“他也死了,除了我之外,其餘的人全部死在了天劫之中。”
“那你為何不……”旁邊有血海金堂的人就要出言詛咒陳恪。
“住口!”
大堂主一個耳光抽過去,這人委屈巴巴的低下頭,明明幫山門說話,為何要挨揍?
大堂主看著陳恪,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來是想做什麼?”
雖然損失了幾個頂級戰力,但是血海金堂還未到傷筋動骨的地步,血堂的太上長老本就是不穩定的因素,有他沒有他對於血海金堂來說沒有太多的不同。
鎮骨隱藏幕後,本就不是血海金堂的人,有他可以說是錦上添花,無他也無所謂。
“借點東西。”陳恪說道。
“什麼?”大堂主問道。
“元嬰境道法。”陳恪道。
“你想要我血海金堂的修煉道法?”大堂主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恪問道:“很好笑?”
大堂主搖了搖頭道:“道友,你是有所不知,血海金堂不是宗門,隻是一個門派,沒有固定傳承,更無先祖。它隻是一個勢力,一個派彆,組成的人五花八門,師門眾多。你想要血海金堂的修行道法,隻能要某一個人的修行道法,宗門裡麵沒有傳承道法。”
陳恪道:“我要元嬰境界所有人的修煉道法。”
大堂主手指一點,飛出一道靈光,陳恪伸手靈光落在掌心,是一枚道印。
“這是我的元嬰境界的修煉道法,你且拿去,至於其他人的修煉道法,你想要需要自己去拿。希望你不要打散血海金堂,這樣可行?”大堂主問道。
陳恪說道:“還請閣下轉告那些元嬰境界的人吧,我討要一部,剛剛出手的元嬰境之人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