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一戰你必死無疑,最好是拿出你看家本事!”
鎮骨冷笑一聲,向著陳恪斬來,黑色的魔煞之劍斬破虛空,對著陳恪當頭劈下,欲要把陳恪徹底的擊殺在此。
陳恪舉槍便刺,他不準備防守,有著五行金身道法在,即便是以傷換傷,陳恪也覺得自己賺了。
一寸長,一寸強。
魔煞之劍還未到,陳恪的長槍已經刺了過來,對著鎮骨的心口而去。
鎮骨絲毫不畏懼,直接以身體硬抗,也要一劍劈了陳恪。
“噗嗤!”
長槍刺穿鎮骨的胸口,但沒有傷及到他的心脈。鎮骨的魔煞之劍也落在了陳恪的頭頂之上,陳恪頭頂的白金束冠瞬間斷開,一頭黑發披散開來,隨風而動。
但陳恪的頭發之上,金色的道文遍布每一根發絲,讓陳恪整個人在這一刻像是金色的人。
“金身。”鎮骨認出了陳恪的道法,心中一驚,準備第二劍再次攻殺過來。
陳恪卻是不給他下一次的機會,白金槍之上爆發出巨大的靈力,震退了鎮骨,並且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一個碗口大的洞。
鎮骨的胸口之上,沒有血流出來,黑色的魔氣正在與白金槍留下的殺戮之氣爭鬥,最終因為白金槍的殺戮之氣沒有了後續的支撐,殺戮之氣被全部清除,鎮骨的傷口之上布上了一層黑霧,血肉在裡麵滋生。
“你很不錯,能傷到我。”鎮骨說道,“但你以為這樣就能擊敗我,那簡直就是可笑。”
“血靈!”
遠處準備道術的大堂主,也凝結好了他的道術,再次向著陳恪攻殺過來。
一個血色影子,速度極快,如同魅影,幾個閃躍之間,來到了陳恪的身前,一拳擊在陳恪的腹部,陳恪直接被擊飛出去。
血靈快速跟上,再次打出一拳,把陳恪從半空往地麵砸去。
大堂主身形一閃,快速的跟上,來到了陳恪的身邊,手中短劍對著陳恪的心口刺去。
“抓到你了!”
陳恪猛然間伸手,他下墜的身體也快速的往上麵飛,抓住了大堂主的衣領。
“不好!”
大堂主心中一驚,頓感不妙,立即出手,短劍刺向陳恪的心口。
“當!”
一聲金石交擊的聲音傳出。
陳恪的心口上麵,金色道文流轉,如同黃金打造,百種兵器難以傷及分毫。
“該我了。”
陳恪一拳打出,拳頭重重的砸在了大堂主的心口上,大堂主口中噴血,陳恪側過身,沒有讓他的血沾染到自己的衣服上。
“你的這點手段,能有什麼效果?”陳恪再次轟出一拳,打得大堂主五臟俱碎,胸口的骨頭更是化為了碎渣。
“休要放肆。”
鎮骨持劍殺來,陳恪丟開大堂主,持槍迎擊鎮骨,旁邊的血靈飛過去,抱著大堂主退走。
大堂主一臉的驚恐,他元嬰境中期的修為,竟然打不過一個金丹境後期的小子,還差點被殺了,讓他心裡發寒。
“快去請血堂老堂主來!”大堂主與接應過來的下屬說道。
下屬立即領命,飛向大山後麵。
其餘人則是看著這一幕,天空之中,陳恪與鎮骨已經打出了真火,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鎮骨身上滿是槍眼,陳恪也挨了鎮骨好幾拳,身上的金色道文也有了暗淡之跡。
鎮骨本就是魔身,絲毫不擔心自己被殺,陳恪肉體凡胎,即便修了五行金身,但是身上的根本還是在於身體。
以傷換傷,在鎮骨覺得是他賺了。
隻是陳恪修煉了五行金身道法,直到現在,鎮骨還未破開陳恪的五行金身道法,看似魔煞之劍在陳恪的身上留下了很多的傷痕,陳恪的衣衫破碎,如同乞丐一般。但是,陳恪的身體完好無損。
再次交手,再次分開。
陳恪無法擊殺鎮骨,鎮骨也無法擊碎陳恪的護體金身道法。
鎮骨不想拖下去了,他看著陳恪一口吞掉了自己的魔煞之劍,他的氣息在不斷地上漲,他要用這短暫的時間,吞了自己的魔煞之劍進入元嬰境後期,用元嬰境後期的力量擊殺陳恪。
“道友,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又一股元嬰境後期的氣勢從山後傳來,一個身穿藍色碎花長袍的男子飛來,他雙目赤紅,看向帶著金光的,臉上露出了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