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四周有很多十五米高的金屬旗杆,白牙被扔在一個沒掛旗子的旗杆下。丹伊正抱著雙臂在旁邊等候,陰鷙的看著被拖來的白牙。
丹伊蹲下拍了拍白牙的臉,猛然一把薅住白牙的頭發,將他的臉抬起。
“狼崽子!雜種!我說過讓你老實點,可你是真的聽不懂人話啊,哼!彆以為在舞台上演的不錯,能躲過幾個破機關,就有了狂的資本。
還真以為自己是個角呢?你就是個賤種奴隸,是個賤種!”
白牙在丹伊的眼中不但看到了輕蔑,還看到了怨毒和興奮。是了,送飯小醜說的,演出中自己躲過了丹伊的飛鏢,丹伊在借此機會報複。
丹伊用手將白牙腦袋向下一推,再一收,站起身身時,手裡一縷銀發正被他從手中吹落,但剩下了一個巴掌大由草繩係著的犬齒吊墜。
“吊上去!哼!”
白牙拚命掙紮,那犬齒是他母親送給他的,他絕不允許被彆人拿走。
兩個小醜不敢怠慢,連忙把升旗的繩索一頭捆在白牙的雙腳腳踝,然後用力向上拉扯另一頭。
丹伊陰惻惻的盯了一眼飄蕩在旗杆頂端,倒吊著的白牙。手中甩著犬齒吊墜,勾起嘴角走向自己的帳篷。
時間流逝,廣場上,人們三三兩兩的離開,逐漸冷清了下來。
腳踝已經失去了知覺,血液在向大腦倒流,垂下捆綁在一起的雙手也在因為充血而逐漸酸脹。
這樣不是辦法,這樣倒掛一夜,雙腿就要廢掉了,雙手和大腦也會因為充血出現問題。他還不能死,不能殘廢。在這個馬戲團裡,派萊奇說過,如果殘廢,那就隻有死,而且他還要找阿母。
白牙先將雙手收回,心中慶幸,幸虧受傷的手掌和肩頭是一側。如果一邊肩頭受傷,另一邊手掌受傷,雙手都用不上力,那現在這種情況下,真的就沒有任何求生機會。
用完好的右手帶著綁在一起受傷的左臂,抓住腰間,腰部發力,身體慢慢抬起。
漸漸身體與雙腿呈90度,然後開始伸手,抓住大腿,一點點抓著大腿用力,將腰背和大腿的夾角變小。雙手逐漸向雙腳摸去。
簡單嘗試了一下,繩子係的很緊,如今這個身體折疊的姿勢根本就解不開繩子。
白牙知道已經沒有彆的辦法,眼睛逐漸血紅,連綿的低語灌入大腦。雙倍的力量進入身體。深吸一口氣,右手再次向上抓去。
成功了,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