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夏日的一場及時雨,冬日的一場放陽天。
不一定昂貴,但勝在出現在一個準確的及時的時間點,多半分,少半秒都不行。
“蘇榆。”
相榆沒反應過來,後知後覺回答,“嗯?”
“你想要什麼?”
一個直球倒是把相榆給問懵了一瞬,特彆是今晚夜已經深了,不像是單純的問自己想要什麼,倒是更像是利益互換的一場交易。
他咬字咬得輕,眉間的朱砂痣在月光照耀下,格外惹眼,他睫毛彎彎,乖乖的看向相榆,這才讓相榆意識到,是自己想多了。
於是,相榆也是思考了一會兒,才回答道,“不知道,我好像沒有什麼很喜歡很想要的東西。如果說,一定要有的話,我希望磕的CP可以一直在一起。”
商竹藥:什麼玩意?
可是麵上還是乖巧疑惑的問,“什麼是磕的CP?”
相榆都忍不住想狠狠敲一下自己的腦子了,果然是酒勁上來了,話都胡說了,於是拆開解釋道,“就是說,我希望我敬愛的小師叔可以和……”
商竹藥眼皮一跳,心想如果要是她真有這個願望,倒也不是不行。
“我希望我敬愛的小師叔可以和沈姑娘長長久久。”相榆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願望。
商竹藥的臉沉了沉,似乎是真有些不敢置信,“就這?”
相榆倒是沒有注意到商竹藥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誠懇真摯地點了點頭,雖然她不知道心頭為何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發堵的滋味,這種滋味讓相榆知道,她好像並不是那麼的釋然。
商竹藥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剛才的瞬間的心動就跟自己他一個人的夢似的。
他是氣得沒話說。
“這個我實現不了,你下次想好了再找我。”
相榆一覺醒來,確定了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因為長命鎖確實沒有了。
今天是宋溫要前往陳府診病的日子,幾人約定打算一同進入陳府探個究竟。
不過,關於陳英去不去的問題,陳英表示她還是先不去了,既然是問診她去也幫不上什麼忙。
於是,一早幾人除了陳英踏上了前往陳府的路,路程不遠相榆沒眯多久就被苗淼提醒該下車了。
前來應門的人見宋溫一幫人不敢放行,可是又不確定,於是請他們稍等片刻,請來了陳府的管家,宋溫拿出陳家家主寫給他的手寫信遞給了管家。
管家確認上麵的家主印章無誤後,臉上本來皺起的眉頭解開,麵上擺出了一副笑意,“原來是宋大夫,家主等你許久了,最近一直在問你還有幾日可以到,這幾位是……?”
他水藍色的眸抬起,映著對方的身影,看起來脾氣極好,卻不卑不亢地落下一句話,“這幾位是我的好友,也是我的助手。”
管家看得出幾人關係好,自然也不會攔著家主請來的貴人,便也沒有多將眾人攔在門外,“請幾位隨我來。”
陳元笙哄完哭鬨的夫人後,一推開門就見管家旁邊站了幾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
“這幾位是?”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朝管家問道。
管家介紹道,“這是宋大夫,還有他的助……朋友們。”
陳元笙方才想起自己確實在一月前給宋溫寫過信,可他以為宋溫估計是個年紀極大的老頭子,卻想不到少年如此年輕便可破金藺的疑案。
“哦,宋溫宋大夫是吧。”陳元笙倒也沒有怪罪宋溫帶了朋友,看了眼眾人,“我們去大廳聊吧。”
管家得了陳元笙的眼力見立馬在前頭引著眾人前往大廳。
而相榆注意到商堯盯著方才陳元笙走出的屋子,“怎麼了嗎?”
於相榆而言不過是送了個禮物,和平日裡一樣走近了幾分朝商堯低聲問道,可這個靠近倒是讓商竹藥有些不自然了,他悄悄側了側身子,離相榆遠了些後,才開口說出不自然的地方,“那屋子裡死氣彌漫。”
商竹藥心想,果然一想起這小丫頭離譜的心願還是覺得生氣。
“可是,我們方才還沒走到還聽見了屋內陳夫人的哭喊聲。”
商竹藥糾正道,“死氣彌漫不代表著屋內沒有活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