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低頭時還是要低頭。
劇情裡怎麼寫的來著,男女主因為經常在一起練劍而因產生感情。
她覺得,和商竹藥產生感情不一定,但是讓他厭煩很簡單。
這不,如今就厭煩了。
於是,一整個晚上,相榆熬到實在熬不住了,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結果夢見商竹藥提著劍要來取自己的腦袋,嚇得相榆從夢中驚醒。
一抬頭,看向窗外,天空剛剛破開一個裂縫,陽光就拚命地往外麵鑽。
還來得及,相榆以五十米跑的速度往逍遙峰上趕,她還沒掌握禦劍的法訣,隻能靠自己的雙腿跑。
氣喘籲籲地跑到逍遙峰山頭,陽光終於像是透了口氣,肆意的灑下,她腰間的玉牌突然亮起光芒,但是相榆彎著腰,還在不停地深呼吸,壓根沒注意到玉牌亮起來這件事。
所以根本不知道玉牌亮起。
“早啊,小師叔。”少女雖然麵容紅潤,吐氣還帶著幾分喘,幾縷發絲亂糟糟的貼在臉頰旁,冷白的皮膚,得意地揚起眉梢,一雙黑曜石般的黑眸盛滿了靈動。
還是昨天見麵的發型,顯然一晚上頭都沒有沾到枕頭。
方才沒仔細看,這回兒平複下來,才細細看向商竹藥。
發絲被綰起,少年精致的容顏顯露出幾分鋒芒,他唇角微勾,好像是畫中人來到了人間,帶過春風陣陣,發絲被銀色雲紋發冠固定,發冠中間有一顆剔透玲瓏的灰玉石。
這發冠相榆見彆的長老也戴過,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戴得商竹藥這般的貴氣,如果不說,相榆可能還會誤會,商竹藥許是哪家的小侯爺。
大概是因為考慮到了今日要練劍,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袍,金絲繡花延展開,領口和袖口皆為白色,利落而又有乾勁。
“怎麼教?”
這個問題把相榆給問得眼前一黑,不是,這不應該是商竹藥這個老師應該考慮的問題嗎?
他這幅模樣,就好像是相榆自己花重金請來的卻不願意教授的老師。
大早上的,相榆也沒睡醒,被這個問題一問,怒火不知就從哪裡升起了,可相榆也不是個怒形於色的人,她深呼吸了一下,用體貼的口吻反問道,“小師叔想如何教授呢?”
果然在這種時候長得好看也沒什麼用,人該發瘋的時候還是得發點瘋。
相榆是鐵了心不論商竹藥說什麼都要發個瘋的。
“你來打我。”
相榆眼睛亮了,第一次聽過那麼合心意的要求。
相榆幾乎是在商竹藥話落的下一秒,提著劍就砍了上來,然後被無情的用劍抵在了地上。
“再來。”
他語氣淡淡開口道。
相榆一鼓作氣,再而竭,第四次的時候直接躺在地上不動了,“餓了。”
商竹藥自然不懂明明已經到達金丹卻還沒辟穀的相榆,隨手扔給了她一顆丹藥,相榆接過放進了自己的香囊中,頭也不抬地回答道,“謝謝小師叔,可是人餓了是要吃飯的。”
給商竹藥整笑了,“你想如何?”
相榆知道這個笑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劍宗下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