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譽這個詞倒是很少見用在男生身上,也許也是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君城莞雙手的食指碰了碰,黯然歎一口氣。
“南明國女尊男卑不是一天兩天了,國內的男子右手手腕上會有一朵梅花胎記,一旦與女子,便會失去所有法力,這也是他不修靈力專攻醫術的原因。”
君城莞很想幫助宋溫點什麼,可終究心有餘而不足,而宋溫每次也隻是溫柔友好的朝他一笑,無礙。
“不行。”相榆想了沒想就拒絕了。
“我一定要進去,或者你進去也行。我得確保他的安全。”
君城莞想了想,相榆進去萬一把持不住霸王硬上弓,自己進去的話,連浴池都跑過的兄弟應當也不會介意自己看他洗澡,最後還是同意了敲了聲宋溫的門。
君城莞也沒等對方回應與否,“宋溫我進來啦。”
門沒鎖。
屋內空無一人,被褥和茶具都好好的放在桌上,卻沒有半點宋溫存在的痕跡。
相榆這才意識到不對,沒去理會沉浸在驚訝之中,在一覽無遺的房間內尋找宋溫的君城莞,她彆過身,順著樓梯而下,朝宋溫可能會在的藥鋪跑去。
相榆從客棧跑出來了,去了藥鋪,推開房門,隻有病人躺在床上,她隨意的打量了幾眼,在地上看見了一塊黑漆漆的石頭。
拿起後,相榆發現是一塊普通的吸鐵石,上麵吸附有一根銀針。
宋溫又不見了。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商竹藥耳朵裡,他看向一旁若無其事的拿起新的茶壺喝茶的神藥穀長老,不由得隨口問道,“聽說神藥穀有位弟子不見了。”
神藥穀的長老倒了杯養生的枸杞茶後,舒服的舒展開眉眼,不在乎道,“這孩子老喜歡到處跑,不打緊不打緊。”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說完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著看了眼商竹藥,目光投入幾分意味深長的詭譎,暗示商竹藥不要多嘴。
這種目光,商竹藥再熟悉不過。
每當有人多嘴的問起自己時,那個魔修都會熟稔地挽起一個詭譎的笑容,將食指放在嘴巴上,比一個安靜的姿勢後,目光逐漸冷下去。
那年他八歲。
穿著破爛的衣服,吃著魔修剩下的食物,麵對眾人的指指點點,他以為他會這樣活一輩子。
“你怎麼了,小師叔?”
王廉的話喚回商竹藥的思緒。
他方才比完賽下台,看到了打敗小師妹的那位弟子就多停留了幾秒,結果發現此人的劍術和小師叔的劍術是驚人的相似。
商竹藥收斂起情緒,茶色的眸抬起看向王廉,反問,“無礙。你有什麼事嗎?”
王廉本來猶豫要不要提起自己的發現,聽見商竹藥那麼問了,立即就把自己的發現和商竹藥說了。
那日,商竹藥自然看見了向聞時的百劍歸塵。
那是天算子所寫下劍法招式的第一式,而第三式便是萬劍歸宗。
可是,天算子從未寫下劍法孤本,座下弟子更是商竹藥的熟人師兄們。
王廉打斷了商竹藥的思緒,“小師叔,而且我覺得很奇怪的一點在於什麼,一般人使劍講求一個有來有回,針對不同對手進行調整,可這位向道友從未變化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