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時溪眉頭緊皺,“你是說下手的人是錢側妃?”
“不管哪一個都跟太子妃沒關係,那晉王妃在彆人麵前倒是裝得好,在您麵前還不是故意露出形跡來,就是想壓您一頭。”素英說起這個依舊憤憤。
興安伯府的姑娘,果然沒一個好的。
素英越想越氣,本想住嘴的,卻還是忍不住說道:“晉王妃怎麼不去豫王妃跟前炫耀,還不是豫王爺被外放出京,且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對晉王殿下沒威脅。”
白時溪被素英這話逗笑了,緩口氣說道:“那她也得進得去豫王府的大門才是。”
素英:……
有道理!
自打豫王被外放後,豫王妃就關門謝客一心養胎,確實外人也難得見到她。
話頭一轉,素英又道:“可見豫王妃是個聰明人,人家早就防著晉王妃呢。”
白時溪聽著素英句句為她不平,心頭總算是好受了些,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肚子。
她做了這太子妃彆人瞧著風光,隻有她自己知道多不容易。
傅紅筱自己作孽未能進東宮做良娣,但是這並不是說東宮就沒其他女子,隻不過那些女子上不得名冊而已。
東宮西苑裡養著的那些,都是太子幸過的人,可惜她們身份低微,太子不喜她們生子,不然隻怕這東宮的孩子得遍地開花。
想到這裡,她看著素英問道:“晉王府的事情,你怎知得這麼清楚?”
“奴婢打聽的啊,我早就看著晉王妃看您的眼神與看彆人不同,心裡提防著呢。”素英跟太子妃是十幾年的情分,幾乎是一起長大的,說起話來自然沒顧忌,有什麼說什麼。
白時溪往日不太對晉王妃上心,竟不知道私下裡她對自己敵意這麼大,連帶著素英都能瞧得分明。
“我往宮裡給皇後娘娘遞信,隻怕那一位不一定會為我遮掩。”白時溪歎氣,“以後隻怕晉王妃要看我更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