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穿了【番外】(1 / 2)

穿而複始[綜] 司晨啼曉 7172 字 2個月前

許仕林是文曲星下凡, 沉冤得雪之後,皇上恢複了他的功名,狀元郎的身份, 有思央在前提點,他在接受自己的冊封時候, 也像皇上要了個恩典, 就是一封聖旨, 請求這位凡間的真龍天子, 上告天庭,讓天上的天神們放過在雷峰塔下鎮壓的白素貞。

皇上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因為梁王爺的事情,知道白素貞和小青這兩號人物, 如今更是對此好奇,又知道狀元竟然是白蛇產下的子嗣, 據傳聞是文曲星下凡, 驚奇不已,不過天下奇人異事眾多, 皇上也算是個明君, 應了許仙的要求把聖旨給了他。

拿到聖旨後的許仙回到鎮江之後, 一步一叩首上雷峰塔解救自己的母親。

留在京城的思央則是帶著妖王先參加了寧采臣和聶小倩的婚事, 寧采臣此次科舉是為第三名的探花, 其後被當朝丞相捉婿,而這位丞相家的小姐,正是借屍還魂的聶小倩。

“嗚嗚……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拾兒吃著喜酒,坐在一旁忍不住抹淚, 看的思央嘴角抽了好幾下。

妖王冷眼瞧著,他硬是坐在思央和拾兒中間,這人就坐在他旁邊,不過他除了大皺眉頭之外,倒是沒說其他。

“他們兩個續上這段前緣確實不易。”思央抿了一口杯中酒,想到什麼微微挑眉,歪頭看向拾兒:“對了,你和阿繡呢?”

阿繡,是那個拾兒在少年時候遇到的女孩,兩人朦朧的有一段情緣,可惜造化弄人,阿繡被父親遠嫁,途中又被鬼王搶親,導致最後和拾兒隻能陰陽相隔。

拾兒手一頓,酒水撒了些出來,他眼眸中呈現回憶的神色,少年愛慕,終是緣淺。

良久他長歎一聲,舉杯一飲而儘:“此生隻能隨我師父追求大道,而她……會過的很好。”

婚禮過後,思央兩人和拾兒在京城分彆,後者繼續自己仗劍天下,斬妖除魔,四處遊曆修煉的生活,這次離彆,再相見時候,怕是又不知道多少年。

臨走的時候,思央給了他一塊黑木牌。

“這個不是……”拾兒小心的看了妖王一眼,他還記得去幽冥搶親時候,思央就是拿著這塊黑木牌才帶他們進入地底的。

這塊黑木牌可不是思央的那塊,依照妖王的小心眼,真要是給了拾兒,估計得炸毛。

“再過不久,我即將大婚,自然是要請你吃一杯喜酒。”思央笑眯眯道。

拾兒懂了,於是毫不客氣的把黑木牌給收好,對著兩人拱拱手:“那我在這裡就先恭喜二位了,到時候我就算在千裡之外也一定會到場。”

直到人走的快沒影了後,妖王大人才慢悠悠的來一句:“這小子到也不是太讓人討厭。”

思央給他一個白眼,沒搭他的話。

他們兩人的修為,從京城到杭州也就是那幾刻的時間,在許仕林回鄉時候,媚娘就跟隨一起,就是不知道現如今是什麼狀況。

先不說許仕林和碧蓮有指腹為婚的婚約在,媚娘和許仕林的人妖之戀,注定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真是多虧恩人了。”

回到杭州後,思央獨自去見了白素貞,雷峰塔下二十年,讓她潛心修煉,真的是從一條蛇妖修煉成了真正的‘人’隻剩下一步就可成仙。

“沒有我,他們也都可以化解這段磨難。”思央並不居功。

小青習慣的站著白素貞身旁:“如果不是恩人點醒我,我還在想著給姐姐報仇,迷失自己。”

“其實我這回來此,是為了……”思央是為了的媚娘,因為她竟然是沒在杭州找到她,倒是有點奇怪了。

小青知道她的意思:“是因為仕林和媚娘的事情。”

白素貞不太了解,小青忙解釋了一番兩人的這段緣分。

“原來是這樣。”白素貞是個很善良溫柔的女人,媚娘為她兒子做了這麼多自然是感動的,可是她搖搖頭歎息道:“仕林和碧蓮早有婚約,近日姐姐和姐夫都在提議讓兩人快些成婚,而媚娘身帶妖毒,和仕林怕是不能有個結果。”

確實如此。

思央道:“我以為她會在附近,但卻沒有,如果媚娘能想通是最好的事情。”

這個……

白素貞和小青對視一眼,都是眼神複雜的搖搖頭。

隻是不等思央找到媚娘,又一件事倒是讓她們都的吃了一驚。

碧蓮要退婚。

“你這個傻丫頭在說什麼胡話。”李父簡直不知道自己女兒腦子裡麵想的都是什麼。

碧蓮咬了咬唇,還是道:“我不要和哥成親。”

李母上前拉著她,皺眉道:“碧蓮你給娘好好說,是不是因為仕林和媚娘的事情,媚娘是妖他們注定是沒有結果的,你和仕林指腹為婚,他不會負了你的。”

“是呀。”白素貞聽聞碧蓮要退婚,也是著急跑了過來。

她這會很是不太好意思,自己兒子二十年來都是姐姐和姐夫在照顧,待若親子,仕林和碧蓮的婚事早已定下,現在原因肯定是在仕林那兒,覺得很對不起姐姐姐夫。

“碧蓮你要是有什麼委屈就和舅母說,一定會給你出氣。”白素貞極力的勸慰。

碧蓮看了眾人一圈,輕歎一聲才幽幽的道:“爹,娘,還有舅母,真的是不關哥的事情,是我自己……”

“我和哥兄妹相稱十幾年,也就是近幾年我才知道他不是我親哥,可是以前我對他都是兄妹之情,隻是後來知道那些事情後,哥又這麼的出眾,才讓我心生情愫,再之後又有媚娘的出現,我的確嫉妒過,可如今卻沒有了。”

李家父母和白素貞互相看了一眼,一時不知道怎麼說。

碧蓮又道:“你們也不要怪哥,他根本不知道和我有婚約,愛上媚娘也是無可厚非。”說著她笑了笑,笑容有點苦澀,也帶著釋然:“哥和媚娘之前的感情很好,我是代替不了的,也不想作為個代替。”

李父又是氣女兒傻,又是心疼:“你呀。”除此之外,卻是什麼也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