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二妮。
徐西寧心頭很輕的顫了一下,“搜羅小姑娘做什麼?”
掌櫃的搖頭,“我不知道,真的,我隻知道我們東家最近一段時間都在搜羅八九歲到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但凡容貌過得去就可以,但是搜羅來乾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那寺院裡的人,是怎麼傷殘的?”傅珩問。
掌櫃的那一張帶著絕望的臉,一下湧上驚恐。
春喜嗖的又提出一條白胖,往他耳朵那裡放。
掌櫃的狠狠打了個哆嗦。
“有的是被狗咬的,有的是……是被打的,二爺讓他們去騙附近十裡八村親戚家的孩子,讓他們交待誰家有這個年紀的小姑娘。
“有些人不願意,就挨打,有些倒是騙了,但是被騙來的人要繼續去騙新的親戚家的孩子,若是不願意又要挨打。
“那些人……差不都都是這樣傷的。
“打完或者讓狗咬完,實在逼不出來新的人,就扔了地牢那邊等死。”
“簡直畜生!”章敏氣的臉發白。
章景繁蹲在掌櫃的旁邊,朝傅珩和徐西寧看去,“像是在找人。”
找誰?
找那塊玉佩的主人?
不把城裡這些雜碎弄死,根本沒辦法把牢裡那邊的人救出來。
可整個城裡都是這些人……
徐西寧想起來之前老高頭說的那個梁九。
“先前有悍匪來騷擾城中,被府衙趕走了,那悍匪是怎麼回事?”徐西寧問。
掌櫃的哭喪道:“第一次悍匪,是,是他們的人假扮的,讓真的府衙的人趕走了,第二次,第二次的悍匪是真的悍匪,讓假扮府衙的人抓了。”
“關在哪裡?”徐西寧問。
掌櫃的快哭出來血了,“我真的不知道,真的。”
徐西寧啪的一拍桌子,“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留著你有什麼用!”
掌櫃的簡直生出感激之情,“求求快點殺了我吧。”
章敏:……
章景繁:……
春喜眼珠子一瞪,“做什麼夢呢?我們的人實在提供不了價值,你們就讓狗咬的七零八落讓人自生自滅,輪到你,你想要個痛快?你怎麼什麼好事都想占了,姑奶奶我的蛆不同意!”
春喜氣急了,掰開掌櫃的嘴巴,就要往裡灌。
掌櫃的嚇得兩腿亂登,“我知道在曆山他們有藏兵,兩萬多人。”
春喜晃晃腦袋,“這不就又知道了?”
掌櫃的哭的淒慘,“我這回真的不知道了,真的真的知道不了一點了,求求了。”
審的差不多,徐西寧也懶得再在他身上費工夫。
橫豎滿城都是琉倭人了,這個問不出來再抓下一個。
給春喜遞了話,“宰了。”
春喜麻溜就從衣袖裡掏出一把匕首,“你們是畜生我們是人,人畜有彆,這就滿足你,讓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