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拉下去,杖責三十,出宮之後,去鎮寧侯府給傅珩賠禮道歉。”
在禮部侍郎震驚且求饒之際。
二皇子一擺手,“算了,道歉要是有用還要銀票做什麼,傅珩現在危在旦夕,你就賠償他白銀二十萬兩當做醫藥費吧。”
禮部侍郎哇的就哭了。
他挨了一頓揍,還要挨板子?挨完板子還要賠錢?
憑什麼!
他頭比彆人大嗎!
“殿下,臣冤枉啊,臣真的被傅珩打的,而且……把臣賣了也沒有二十萬兩啊!”
二皇子沒了耐心,直接沒好氣的下令,“這可是皇祖母的意思,你若是不願意,那就把你拉下去賣了,聽說餘杭那邊盛行小倌倌?賣了餘杭去,看看曾經的禮部侍郎掛牌,能不能值二十萬兩。”
一句話。
差點氣死裡麵的太後。
一聽是太後的意思,嚇得禮部侍郎直接改口,“臣,臣知罪。”
二皇子一揚下顎:我可真是一個有手段的人兒啊~
鎮寧侯府。
“天!”
徐西寧睡得朦朦朧朧睜眼,在睜眼那一瞬間,眼屎還糊著眼窩子呢就讓嚇得一個激靈瞌睡全無差點魂飛天外。
傅珩。
她家那個病秧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搬了把椅子放在她床頭。
此時此刻,正大馬金刀坐在那椅子上,手肘撐著扶手,手指撐著額頭,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她看。
不知道看了多久。
天爺誒!
這是造了什麼孽。
一睜眼就遇上這個,徐西寧一個激靈翻身坐起來,定了定神,朝著傅珩罵道:“你有病啊!”
傅珩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姿勢維持的有點久,胳膊麻了,反正在徐西寧罵過來的時候,他笑著晃了晃胳膊甩了甩手,“對呀。”
徐西寧無大語的翻白眼,“你是春喜上身了嗎睡不著?睡不著你出去上香啊,你在這裡坐著乾什麼!”
誰家正經人在人床頭坐著呢。
不及傅珩回答。
外麵。
廊下。
傳來春喜一聲疑惑,“夫人叫奴婢?做什麼?奴婢正上香呢,奴婢真的睡不著一點。”
徐西寧:……
這個家裡是找不出一個正常人了是吧。
傅珩忍俊不禁,但坐在椅子上沒動,“夫人,我有病,該吃藥了。”
徐西寧難以置信的看著傅珩,“所以?”
傅珩指了指旁邊放著的藥碗,“我的藥倒是好了,你給我買蜜餞沒?”
徐西寧:……
眼角一抽:哈?
傅珩可憐巴巴,十分委屈,“你該不會是忘了吧?我就知道,我說的話,向來沒有人放在心上的,原先母親還活著的時候,每次我吃藥,她都會給我一顆蜜餞,自從母親過世了……”
徐西寧頭大,“閉嘴,我又不是你娘!”
傅珩幽幽看著她,“那你是我什麼?”
徐西寧無大語,“我是你夫人啊!”
說完,就見傅珩眼角眉梢全是笑意,“昂,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