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團的內部算是暫時安定下來了,現在就該攘外了。
“醫院那邊的消息都已經封鎖了,可是股東們還是知道得這麼快,你的人裡麵出了內鬼。”桑瑜看向秦禦霆,篤定地說道。
秦禦霆摸摸鼻子,他現在連自己有哪些人都不知道,怎麼可能還知道哪個是內鬼?
倒是韋安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心裡已經有了幾個名單。
“那背後到底是誰在搗鬼?我看是有人特意找上這些股東的,卻並不是股東們拿錢收買了小叔底下的人。”秦溪猜測道。
桑瑜點點頭:“我知道背後的人是誰。”
她在心裡默默地歎了口氣,五年前沒有了斷的人和事,終究還是慢慢浮出水麵了。
“是誰?”秦溪和韋安還有秦禦霆全都一臉好奇地看著桑瑜。
桑瑜回答道:“是刑輕彥。”
這是她撬開桑晴,也就是白薇的嘴,得到的消息。
刑輕彥做這麼多,目的不僅是得到她,他還想毀了秦禦霆擁有的一切。
“怎麼是他?五年前你外公去世後,他不是拿了分到的遺產就走了嗎?”秦溪皺起眉頭,感覺這件事情孟軻應該會知道一些內情,便想打電話給他。
盛懷安在一旁看著,目光稍微黯了黯,卻並沒有阻止她的動作。
“孟軻一周前就已經聯係不上了。”桑瑜在審問桑晴的時候,剛查到她做的那些事跟刑輕彥有關,想找孟軻求證一下,就發現孟軻已經聯係不上了。
當時她還覺得,孟軻本來就是神出鬼沒的性格,也許是又去哪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探險去了,所以就沒有在意。
可是現在想來,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
“他該不會是被……”秦溪心裡有種不太好的猜測,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擔憂的神色。
盛懷安酸溜溜地插話道:“他那麼有本事的人,誰能輕易傷得了他?或許人家從一開始就是故意接近你的呢?”
“盛懷安,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陰陽怪氣?”秦溪像隻刺蝟似的,一聽盛懷安說話就炸毛。
盛懷安冷哼一聲,閉上了嘴。
桑瑜卻遲疑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已經派人去找他了,等找到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那刑輕彥呢?我們能找到他嗎?”韋安突然問道。
桑瑜搖搖頭:“他好像一直在國外,但是又在帝都安插了很多眼線,尤其對秦氏集團,他幾乎了如指掌。”
韋安和秦溪都隱晦地看了秦禦霆一眼,沒有再追問這個問題。
秦禦霆安安靜靜地想了好一會兒,才從記憶裡把這個人拉出來,問道:“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作為情敵,他恨我也不是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