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灣徐廿一家。”
溫沐白也不多問,沉默著把人送到了地方,然後把人放下:“你自己敲門吧。”
他已經不是組織的人了,也沒有再回去的意思,所以也不想跟組織的人打交道。
候行雲歎了口氣:“快滾吧。”
溫沐白毫不猶豫轉身就走,候行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誒,狼崽子,見到你的事我沒跟家裡說,跟這次抵了啊。”
溫沐白腳步不停,隻是擺了擺手。
候行雲暗罵一聲狼崽子真沒良心,眼眶卻紅了。良久,他垂下了頭。
待收拾好情緒,才捂著傷口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敲響了不遠處的大門。
沒一會,門開了條縫,候行雲跟門內的人說了幾句什麼,然後進了門。
暗處裡,溫沐白看到他進了門,才轉身上了山。
回去的路上,他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一些往事,心情難免有些起伏,對環境的觀察就弱了些,沒注意到暗處的一雙眼睛。
回到家,他已經收拾好了情緒,又恢複到溫和無害的小白臉樣子,看到唐半夏恬淡的睡顏,他眸子裡的最後一點暗色褪去。
爬上炕,把人攬到懷裡,蹭了蹭她泛著香味的發絲,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他的眼睛複又睜開,無奈的緊:“媳婦兒?”
唐半夏依舊恬淡的睡著,隻是手劃過緊實的胸肌,在腹肌處流連...
溫沐白鉗住她的手腕:“媳婦兒,你沒睡著?”
唐半夏不答話,掙脫鉗製,小腿搭到溫沐白勁瘦的腰身上,曖昧的摩擦著。
溫沐白徹底把往事拋到了腦後,一個翻身:“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一室旖旎,第二天唐半夏不出所料的起晚了,感受到身上的不可名狀,她譴責的眼神刷刷刷的射向溫沐白。
溫沐白麵對著她,支起前額,脖頸間的紅痕大喇喇的展示著,白皙的胸膛因為冷泛起片片雞皮疙瘩:“是你先動手的。”
“你放~”唐半夏忍不住爆了粗口:“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昨晚就是做了個關於春天的夢而已..
想到這裡,她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溫沐白,不會吧?
溫沐白懶洋洋的側身趴下,露出身後的道道紅痕,委屈巴巴說:“媳婦兒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唐半夏輕咳一聲,看著他那慘不忍睹的後背,“那啥,我去拿藥。”
昨晚那春天的夢是激烈了點...
拿了藥回來,她指腹蘸取一點,輕輕的擦在紅痕上,邊擦她邊咂舌,自己是有點禽獸哈,這都給撓破了。
溫沐白老老實實的趴著,微涼的藥膏和軟嫩的指腹在他背上摩擦,他眉眼溫軟一片。
“媳婦兒,昨晚耿書記說的去京市你要去嗎?”溫沐白突然問道。
“自然是想去的。”唐半夏回答的毫不猶豫。
溫沐白聽不出情緒的聲音響起:“那我怎麼辦?”
“什麼你怎麼辦?”唐半夏旋上竹筒蓋子,吹了吹藥膏,使其快速乾掉。
溫沐白猛的轉身,直盯著唐半夏的眼睛:“你去京市,我怎麼辦?”
唐半夏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看著他空蕩蕩的身子,呆呆的回答:“當然是跟著了。”
溫沐白聞言心情大好,腰身用力坐了起來,感覺到唐半夏的目光,他慢悠悠的拿過被扔到一邊貼身衣物,茶言茶語:“我說怎麼這麼冷呢,原來是忘了穿衣服啊~”
唐半夏:....
糊弄誰呢!
不過這小子的男色確實很勾人,她伸出魔爪...
“半夏!半夏!”
外麵敲門聲響起,唐半夏動作一頓,胳膊一拐拿起了自己的毛衣,“是我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