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訓也願意配合唐半夏把這出戲演下去,他現在就想哄好了唐半夏。
就希望唐半夏心情好了,能把古籍歸還回來。
東西在唐半夏手裡,他是一點都不敢讓她不痛快。
所以,對二房前來盯梢的人,他也沒有要打發走的意思,就在門外跟唐半夏交談起來。
於是,第二天早上。
唐半夏送倆孩子去唐家小院的時候,就‘偶遇’了白蘇。
“唐教授好巧。”
唐半夏笑容越深:“確實挺巧的。”
白蘇是個痛快的人,簡單的寒暄過後,拿出一個文件袋:“這是唐教授需要的東西。”
唐半夏沒有第一時間去接,她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蘇:“接這東西之前我要申明一點,即使有了這東西,我還是要把古籍交給白訓那一房。”
白蘇笑的很得體,很假:“這是唐教授的自由,若不是唐教授的提醒,我們也不會知道家裡有人生了外心。”
“說起來我們還要感謝唐教授才是,替我們請出了蛀蟲。”
說到這話的時候,他看向唐半夏的眼底深處有著忌憚。
白延禮是他們白家下一代最有天賦的小輩,能跟白延禮並駕齊驅,唐半夏肯定也不簡單。
而且,昨天得到消息以後,他們提前審了錢忠白,可錢忠白已經口不能言,手不能寫,被打的昏迷不醒了。
見狀他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肯定是有人不想讓錢忠白說出不該說的來。
這個人是誰,都不用猜他們就知道了。
可見唐半夏人脈之廣。
不過他們想要治好錢忠白,不算難事,畢竟是醫藥世家。
但討論過後,他們還是放棄了這一想法。
沒必要,唐半夏這樣做,根本就沒想瞞著,是正大光明做給他們看的,或許就是想看看他們的選擇。
以白蘇為首的白家大部分人都覺得,為了錢忠白嘴裡的秘密,不值當的得罪唐半夏。
孰輕孰重他們還是能分的清的。
該說不說,哪怕知道人家心裡不是這麼想的,但唐半夏聽著就是舒服。
她笑了笑,這才接過白蘇手裡的東西:“我不客氣了。”
白蘇頷了頷首,東西送到了也沒過多糾纏,轉身就走:“不打擾唐教授了。”
唐半夏看他這乾脆利落的樣子,對他印象還不錯。
等白蘇走出自己的視線,她把文件袋放到包裡,繼續往前騎去。
“媽,那人誰啊?笑的好奇怪。”
唐團團扭頭張望著白蘇消失的地方。
“一個挺厲害的人。”唐半夏是這麼解釋白蘇的。
本來在她心裡,白蘇就是個挺厲害的人,明明心裡指不定多恨她,還能對她笑臉相迎。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厲害呢。
唐團團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過了會又來了一句:“媽,我好像見過他。”
“當然見過了,他去過你太奶奶家做客。”
“不是。”唐團團思索著想了想:“是在我們學校門口。”
這下,唐半夏的神情嚴肅起來了:“他找你了?”
白家二房糾纏她就算了,要是糾纏她的孩子,她可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唐團團:“那倒沒有,我就遠遠看了一眼。”
唐半夏鬆了口氣。
後又八卦的問:“他去你們學校乾什麼?”
這個唐團團也不知道:“不知道。”
唐半夏心想,估計是有孩子也在那上學吧,不過她心裡到底是留下了痕跡,想著讓小牛同誌查一查。
事關孩子,她在謹慎都不為過。
到了唐家小院,她把孩子交給小姑父,然後去到了她在唐家小院的房間裡。
房間裡擺著五口箱子,把空地都給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