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也必須信。
她一定要看到程家人遭報應的那一天。
她坐在長椅上,明明身處熱鬨的校園裡,卻給人寂寥之感。
另一邊。
唐半夏踩著上課鈴聲回了教室。
趁著老師還沒來,秦芳虹悄聲問她:“孫教授找你什麼事?是不是感謝你?”
唐半夏:“算是吧。”
孫教授通篇沒有說感謝二字,但字字句句都在提醒她小心。
秦芳虹還想說些什麼,老師來了,她隻得停下話頭。
晚上,放學時。
唐半夏對秦芳虹說:“芳虹,你幫我跟玉蓮說一聲,我晚上有事,明天再去看她。”
“什麼事啊?要幫忙嗎?”
“去接我兒子。”
唐半夏解釋了一下,收拾好挎包,揮了揮手,騎上自行車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有人不乏酸澀:“以後孫教授肯定對她不一樣了。”
那可是救命之恩。
“胡說八道什麼!”秦芳虹斥責了一句。
“當時你們也在場,有多危險不用我多說吧。”
那人撇了撇嘴:“我就是一說。”
秦芳虹難得嚴厲:“說也不許說!被半夏聽到她該怎麼想?”
那人嘟囔著:“知道了。”
“嗬~”付明月嗤了一聲,挺直身板從幾人身邊走過。
“她什麼意思她?傲什麼?”
“就是,真以為自己是白天鵝了!”
秦芳虹掐了掐眉心:“快點去吃飯吧,一會晚了又沒有了。”
這個宿舍長當的也是疲累的很。
舍友們來自天南海北,性子習慣各不相同,又共同生活在一間宿舍裡,平日裡大小摩擦不斷,都要靠她這個宿舍長去調停說和。
“哎~”長歎一聲,她追上大部隊,丟掉心裡的晦暗,繼續做著她的潤滑劑。
另一邊。
唐半夏說接兒子倒也不是假的。
今天溫沐白上實踐課,要到野外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接孩子的事就交給了唐半夏。
她騎著自行車到了唐家小院裡。
驚奇的看到自家唐團團正在麵壁思過?
這是闖禍了?
唐團團一直憑借著能說會道的小嘴,是爺爺奶奶的心頭肉。
平時她說話大聲一點,都要被爺爺奶奶說兩句,現在竟然舍得讓他麵壁思過?
還是在院子裡?
她無視親兒子遞來的求救視線,目不斜視的停車進屋關門。
“半夏回來了?”
唐半夏接過李姐遞過來的熱水,從窗戶口向外張望了一下:“他惹什麼禍了?”
李姐無語,不愧是親媽。
“打人了。”
唐半夏:??
“打人?”
說這話呢,她就要擼袖子,個臭小子還敢打人了,膽肥了是吧?
她也從來沒想過唐團團是還手,主要是要真是還手,爺奶不可能罰他。
就連是路見不平,或者見義勇為,都不可能罰他。
現在既然罰了他,肯定是他的錯。
李姐趕忙攔住她:“不是你想的那個打人。”
唐半夏:“打人還有彆的說法?”
李姐語塞,正好看到老太太過來:“讓老太太跟你解釋吧,我鍋裡還燉著湯呢。”
“解釋什麼?”唐老太太走了過來。
唐半夏:“奶,唐團團打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