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副將張鑫和王春上來對峙!”
蕭景炎喝令一聲。
鄒錦華揮了揮手,馬上把兩人也帶了上來。
兩下嚇得麵色慘白,跪在地上連連求饒,“殿下饒命!”
“殿下饒命啊!”
蕭景炎問道,“那晚當真如防禦使所言,是你們在現場當值?”
兩人皆是心慌的看向柳文龍,之前柳文龍已經跟他們打過招呼。
說是他們要是認下這樁罪名,他可以保他們不死,而且在時候會重重地獎賞兩人。
可是今天,他們見蕭景炎殺氣騰騰的樣子,馬上沒有了主動擔責的勇氣。
柳小勇急喝道,“你們倒是說話啊!”
柳文龍也是嗬斥道,“大膽犯將,在殿下麵前還不如實交代?”
張鑫嚇得一哆嗦,結巴說道,“那天晚上,是我和王春副將當值,是我們的責任。”
“對,對,我們的責任!”
王春同樣點頭。
柳小勇長鬆了口氣,隻怕他們把自己給賣了。
蕭景炎點頭道,“很好,敢做敢當,也省得本皇子費力氣了。既然你們承認自己是主謀,那便按照軍法從事。”
“來人,拖下去斬了!”
他冷冷地下了命令,馬上有侍衛上去把兩人摁住,準備拖下點將台。
兩人嚇得瘋狂大叫,“柳將軍,救我,救我們啊!”
“柳大人,您可不是這樣說的啊!我們都替你們背了黑鍋,您說過要保我們一命啊!”
柳文龍紅著臉大罵,“住口,你們亂攀咬什麼,誰要保你們了?”
“柳文龍,你不講信用啊!”
張鑫拚命掙紮大叫,“皇子殿下,我有話說,小人有話要講啊!”
“還有什麼話講,人證物證皆在,直接斬了,以儆效尤!”
柳文龍急得嘶聲嗬斥,示意執行的士兵動手。
可是,這些士兵已經不聽他的號令。
他們全部看向了鄒錦華,鄒錦華看向蕭景炎,由他揮了揮手,示意道,“帶他們上來吧!”
張鑫和王春又被帶上了點將台,一個個皆是身子癱軟的都站立不起。
他們不敢再替人背鍋,跪在地上連連指正道,“殿下饒命,那晚的指揮官是柳小勇,不是我們啊!”
“沒錯,都是防禦使大人威脅我們這麼說的。柳小勇當日就在臨海縣城裡,是他不讓我們抵抗,是他傳了命令讓我們退回臨海縣的。”
“胡說八道!”
柳小勇急得大叫,“他們這是汙蔑,是陷害末將,還請殿下明察啊!”
“你們可有證據?”
蕭景炎跟兩人詢問。
“有,有證據!”
張鑫從懷裡摸出了一個信封,雙手呈上道,“這裡麵有一千兩銀子,是柳小勇給我們的封口費。裡麵還有他當日給我們下的親筆令,與柳小勇的字跡一對比便知真假。”
“你,你們兩個反骨仔!”
柳小勇在親筆令的後麵,讓他們看後燒了令書,誰知道他們竟然保存下來了。
“我身上也有一千兩封口費,這個銀票是天元票號的,正是柳家自己的票號!”
王春也主動交出了一張銀票。
暗自慶幸,當初辦事的時候留了一手,沒有完全相信柳文龍和柳小勇叔侄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