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的房屋低矮,大多都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就連那青石板路也已經年久失修。
而在花港的院子裡,郭學堂的臉上帶著幾分陰鬱。
他看著被關在屋子裡的那些孩子,“我勸你說這些話的時候,用腦子好好地想一想,我把人都帶來了,你現在說不要是何居心?”
站在對麵的那女子聞言語臉上露出了幾分糾結。
“可是如今觀音堂剛換了主子,周姑娘說了以後我們不與你做這生意了。”
郭學堂聽到這話真的被氣笑了,他這一路走來費了多大的心思?又弄這些貨容易嗎
“你們說不要就不要,你當我姓郭的是吃白飯的。”
郭學堂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神帶著幾分冷寒的看著對麵的女子。
那女子長相樸素,但身手極好,之前也與他對接過。
正是太子交給周春蕊的人。
那女子聞言卻冷冷的看著他。
“怎麼?我剛才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我家主子說了,以後不跟你做這生意了,你也知道這觀音堂背後是誰在做主,難不成你還想賴上我們家主子不成?”
郭學堂聽到這話氣得都要冒煙兒了。
但那女子說完這話壓根就不搭理他,直接就要轉身離開了。
其實那女子也不知道周春蕊的用意,觀音堂與郭學堂做生意已經有段時間了。
觀音堂養的都是一些極其美豔的女子,如果是孤兒的話,又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好苗子?
誰知道周春蕊接手之後,整個第一件事就是切斷了人口拐賣的生意。
讓侍女十分的不解,誰知道她和太子說的時候,太子爺竟然任由周春蕊折騰。
當時楚浩傑是這樣說的:“罷了,以後不要再讓郭學堂送人了,春蕊心地善良,知道那些女子的來路之後總歸是不忍的。
以後我會讓人送那些犯罪子女去觀音堂,到時候你們再挑選好苗子吧。”
侍女當時聽著隻覺得荒唐,卻也不敢多加勸阻。
那女子很快就消失在了院子裡。
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下來,周圍的那些人,臉上帶著糾結的看向郭學堂。
“東家,這怎麼辦吧?我們那麼多貨都出不去,總不能砸在手裡吧。”
郭學堂聽到這話抬手狠狠地錘在了桌子上。
“太子是怎麼想的?我們與觀音堂做生意這麼久了,他說毀約就毀約,那我怎麼辦?”
京城對接的管事,聽到郭學堂這話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糾結。
“聽說觀音堂現在換了一個女主事的,那女子心地軟,說看不得這些苦命的。”
誰知郭學堂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她們是苦命的,我們辛辛苦苦把貨物運來,就不苦命了。”
“我們做的是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生意,他們說毀約就毀約,怎麼可能?想什麼呢?”
“你去打聽一下,那觀音堂新主事的人都有誰。我倒是要看看,她得罪了我郭學堂,還能不能安穩的過日子。”
那管事的聞言眼眸一亮。
“東家,你這意思是?把那些人給拐了?”
郭學堂聞言臉上露出幾分陰毒之色。
“不然呢,他們也不看看我姓郭的是做什麼生意的。”
管事聞言點點頭,很快就消失在了院子裡。
而郭學堂則坐在院子裡皺眉思索,打算隔日就去拜訪李白安。